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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
发帖数: 3280 | 1 一点牢骚完整版
@高春辉
2014 年 10 月
新浪微博上的 @阿里老丛 这位北邮仁兄在评论的时候说 GFW 的好处就是大家还能用互
联网，我真的非常非常想说上两句，算是发发牢骚吧。
我记得吴基传当年在一个会上说过，他在信产部任上的最大功劳就是把互联网带入了中
国，我同样也相信当年有关互联网的问题上有过激烈的争论，不然也不会曾经劳心费力
的有过 CHINA169 这个真正的中华局域网项目了，只是真的没人用，不得不撤并掉，但
我也相信引入互联网的最大考虑是因为怕闭关锁国，影响经济发展，而且就算 GFW 是
其妥协的产物，说那套大家还不够成熟，要为其考虑的大家长的套话，我们当年也可以
一定程度的理解，但是当年妥协，十几年过去现在的情况只是在吃老本啊，甚至变本加
厉，明显懒政的结果。。。
扯远点，我 1999 年来北京的时候，报纸上就说政府说十年内户籍问题会解决，高考也
不是问题了，现在如何呢？我到目前为止依然暂住北京十五年。有时候想想那个政府与
养老的历年相关报道标题，实在是没什么指望。。。
你曾经见过政府宣传公民社会吗？他只会告诉你是个居民，一切听政府的，听话好。
你曾经见过政府宣传宪政吗？他只会告诉你，要么你不成熟，要么那是西方的毒。
你曾经见过政府告诉你为什么收税吗？他只会告诉你，纳税光荣，偷税可耻。
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想说了。插个话，而其实这些都是解放前，党报党刊上登过
的，用来打击国民党的，有人就此出过本书，每句话都有真实出处，周总理啊这个元帅
那个元帅的都有写过，不过你已经买不到了，政府自己也知道这些话不能让人再看到，
会被笑话。
好吧，这些事情还近，是吧？稍微远一点，计划生育，我弟弟贴边，80 年生人，当年
的信里的说法是 30 年，2010 年算到了期，而延续的政策貌似就只是有限开放二胎，
连个取消的计划表都没有，只搞了一个卫生部和计生委合并，典型的既得利益，稍微懂
点人口知识的人都知道未来再有几十年一定是高度老龄化社会，甚至用脚趾头算也能算
得出来了，而其中最倒霉的一定是我们这波 30、40 岁的人，但政府的卫计委的那帮人
口专家还在论证出生率是写 1.8 还是写 2.0 呢？他们的饭碗和脸面比实际情况重要得
多。好吧，你今天逼着人不生，打胎，人流，节育环，社会抚养费，各种手段，我看你
到时候怎么逼人生。。。
有个经济学家说的好，中国政府只会这么去挣钱，以后一定会死在经济上，我深以为然。
这么多年看下来，我们伟光正的政府只干了一件事，就是有钱有利益的事情，一定干，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干，没啥利益的事情，不是不干，就是一拖了之，官员们，只会
做政绩工程升官，一个地方政府为了争取基建工程资金，把一个桥拆三遍再盖三遍的事
情，是真事，当然跟更过分的比，这是小巫。
这样的政府，你指望什么呢？贪官贪污几千万几亿都不是死刑了啊。嗯，要是被判死刑
，是你能量不够，不是找不到理由。可是之前好像说过贪污是高压线的，这是奥运冠军
邓亚萍嘴里宣称不会撒谎的人民日报上说的。
再说回来，没有互联网，你以为是谁玩不转？不是我们啊，我们大不了不上呗，把自己
当朝鲜人民呗，反正都浪费 30 年了，再浪费 10 年 20 年怕啥的？人嘛，最低限度有
口吃的就能活，中国人民要求真的不高。可是你想出口商品创汇没有电子邮件行吗？没
有互联网还靠打电话发传真吗？现在如果想取消互联网，恐怕不是我们这些干互联网的
干不干的问题了。不信你试试？
再退一步，你搞了 GFW，名义上是为了封禁黄赌毒，政治有害信息是吧？干
SourceForge 啥事？因为一个台湾人做了一个 notepad++，里面提了一句支持台独吗？
干 python.org/download 啥事？这个事圈子里都很奇怪，但貌似没有找到理由。我当
年还碰上一个奇葩的事情，哪位 GFW 仁兄，估计是图省事，把 idv.tw 整个域都给封
掉了，懒政啊兄弟，最短路径啊兄弟。就算 GFW 这事可干，我们也希望公开一些，透
明一些，而不是个黑匣子吧？南方有个仁兄要求解放 GOOGLE，结果被国保贴身保护了
，你这是道路自信的做法吗？我只看到了不自信。
老毛且不论功过，有一句话说的对，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虽然他自己也没做到。
最后，不是针对谁，但是做互联网的还有自干五的倾向，我建议多花时间研究一下政治
和历史吧。至少你要知道共产党历任有多少个总书记，而其中有多少个是因为路线错误
下台的吗？别把自己学傻了，政府该给的钱，一定要啊，这年头，该讲钱，就得讲，尤
其跟政府，政府有钱，而且最喜欢拿钱摆平事了。
按我的年龄算，我可以说句人生的忠告，别把人家施舍的当你应得的，也别把底线当上
限。套回今天扯的那个 GFW 的话题，如果你认为 GFW 是堆屎，就别对外说你为它做过
贡献，除非你的想法相反。
我们曾经的中国政府有限公司 CEO 老江曾经说过，闷声发大财啊。
在这类事上，恳请大家别图样图森破了。
--------- 第二天 ---------
今天中午，一看微博才发现，昨天一激动写的我有生以来第二个长微博居然被转了好多
好多次，出乎我意料，我是积郁已久想要发发牢骚，但也是在说大实话，我相信转发的
人都有感受。。。
最初扯起北邮和 GFW 这个话题是 @_openThread，现在我倒是在舆论中间了，我后来在
电脑上才发现，很多北邮毕业的跑来评论，基本上都是维护北邮维护 GFW 的话题，要
么逻辑不通，要么就往国家大业国家安全上扯，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 GFW 妨碍了
信息流动，导致诸多麻烦，这样算屁股决定脑袋？
我脑中想到了潜道德这个词。
我看过《窃听风暴》，说的是东德时期的政府秘密监听民众的故事，拍的不错，最后的
结局是欢喜的，但是现实是冷酷的，我看到的一个文章说，电影里这样的结局其实在现
实中没有发生过，警察就是警察，就跟我看到的文章中说现实中枪口抬高一寸的事情，
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最近流传枪口抬高一寸这个典型说法，在我看来就是潜道德的一种，潜道德从字面上看
，就跟规则之于潜规则一样，潜规则和潜道德都是大家嘴上不太承认，实际行动上又都
有所遵照的。就跟色情行业在中国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再举个例子，电影里劫匪抢银行，有大喊我们只是求财，不想害命，希望大家配合的相
对理性匪徒，也有疯狂的毫不留情开枪杀人，把本来的抢劫案、有期徒刑变成了人命案
、死刑的结果。
求答，如果你碰到劫匪，你愿意碰到哪种呢？
还有例子，媒体圈内我认为有风骨的老报人的名言，你可以不说真话，但是不能说假话
。明白这其中的差别吗？
有些案件或者大事，比如李庄案、比如动车大难、比如北京大雨，比如南方周末，在收
到禁令或者指令之前后媒体的反应真的很不一样，有完全配合的，有虚与委蛇的，有春
秋笔法的，有拿图片或者上下标题搞隐晦支持的，有拼命抢时间发回报道的，这些事情
真的存乎大家心里，有否风骨，皆在于此。
你的是饭碗，人家的不是吗？
你也一定还记得那个铁道部的发言人的在电视上的那句名言吗，风骨乎？也许你认为他
有，但是他之后被发配国外，貌似也证明了些什么。
再说说香港占中吧，其实这两年，一旦香港有啥类似风吹草动，必然有人会站出来替党
国说话，以前是成龙说过两三次，今年的表演奖却要应该发给王晶导演，这次不是在电
影里客串改成赤膊上阵了，但我觉得哪怕你被逼无奈的说，说的硬一些，还是软一些，
还都是你相对可以决定的吧？反过来看所谓的占中明星黄秋生、杜汶泽、何韵诗，大家
都要明白这三位的演艺生涯多多少少都得仰仗国内市场，但依然义无反顾的支持占中。
你想想这些人里谁更有风骨呢？
扯回潜道德，我知道国内基本上都是狼奶教育，但是北邮人也上网吧，多多少少都会被
GFW 所牵制吧，我相信对于一个稍微好一点互联网从业人员来说，翻墙工具是必备品
了。那 GFW 到底是好是坏，你心里总还是有杆秤的，又何必硬撑着从政府角度说话呢
？你拿钱了还是政府的洗脑很成功？前者我还理解，混口饭嘛，后者就很悲哀。但凡有
所选择，何必参与？即使参与，何必对外宣扬？就算是再实在不得已，你很无奈的说参
与了，和很高调的说参与了，恐怕让他人的感受也不同吧？
可是我看到大凡微博标注毕业于北邮的人，不是说“哪家互联网敢站出来说自己没做过
恶意捆绑？没偷偷在后台收集过用户数据？没抄袭过别人的创新功能不给版权费？这跟
做 GFW 有什么质的区别嘛？” 就是说“ GFW 有他正面的意义，要辩证的看。”
其实前面的评论，我的想法是至少公司做恶，我还有的选，我当然也可以不在乎，但无
论是弃用还是上法庭还是如何，我起码可以选择，但是我能选择跳过 GFW 吗？就算我
能，我的用户能吗？我前几天上谷歌地图，突然发现把我默认到日本去了，愣了半天，
才想起来为了防止 GFW 封禁我的国外服务器地址，需要定期更改，最近是把翻墙服务
器从香港改成日本的了，一下子没适应，然后我去用 PAYPAL 付个账单，显示了日文界
面，还是不适应，不过这玩意能这么适应吗？还有我自己做的 17MON.CN 服务里用了地
图服务，有人微博上问我能不能不用 GOOGLE 地图而是用百度地图，因为实在是看不到
，我确实也不想啊，可但是百度地图有全球地图款吗？曾经有人说，GOOGLE 是世界的
，百度却只是中国的，至少在地图上是这么回事。我只能很无奈的跟他说还是翻墙吧。
而且翻墙的服务器不是在香港就是在日本、新加坡，无论 CDN、DNS，大家恐怕很多时
候都会被当非中国用户看待，用起来又慢又不爽，我在买 VPS 付款时还很容易说你有
欺诈嫌疑直接拒绝或者要发邮件或者 ticket 给人家去解释，就是因为你用代理翻墙了
，你说这不是悲哀还能是什么呢？在国外，翻墙是很小众情况，在中国，翻墙却是大众
需求。。。
后面的评论，如果让我说 GFW 的正面意义，那只有两个，一是维持了懒政延缓了改革
减慢了国家的进步还有和世界的接轨，二是国内的翻墙服务是个逐年增长的行业了啊，
就我所知，做翻墙服务的团队很多，只是大多低调，因为一旦高调，就有可能会被请去
喝茶，周围有朋友可以证明这个事情，而且级别往往是国家安全局，都不是国保了。但
是我认为相比做 GFW 的事情，还不如做翻墙服务更让大家对你有敬意，是不是？
再说回第一个评论吧。就我做互联网的经历来看，“哪家互联网敢站出来说自己没做过
恶意捆绑？没偷偷在后台收集过用户数据？没抄袭过别人的创新功能不给版权费？这跟
做 GFW 有什么质的区别嘛？”，首先明显是夸大了，个人感觉是看大公司这么干，以
为小公司也会这么干，进而以为所有公司都这么干，可惜，虽然我也觉得很多公司是这
么干了，但是总会有公司没这么干的。而且通过降维攻击给自己找合理性的，基本都不
成功，换个高明一点的辩论方式吧。既然是理工科毕业的人，逻辑性强是安身立命之本
，事情可以不懂，但是别让人笑话你胡搅蛮缠。
再拉回 GFW 刚成立的时候，当年是因为某某大法很猖獗，政府也可以说是江 CORE 很
惊悚，信产部力争引进互联网，但是妥协下有了 GFW 这个产物，但当年还可以说是妥
协的产物，放到现在这个时代看，已经是钳制中国进一步健康发展与世界接轨的奇葩了
。世界这么多国家，才有几朵呢？
再说句可能让某些人觉得大逆不道的话，我相信大部分国家都没有 GFW 这种奇葩（我
是指主要在政治上发挥作用的，而屏蔽色情只是掩盖政治方面的幌子。当年一个体制内
的人跟我说，色情问题还可以有情可原，政治问题一定不能沾，我说我明白了，你明白
了吗？），人家也一样安居乐业，偶有骚动但是不至于太大动荡，而且即使有也不是你
搞个 GFW 就能解决的事情，比如茉莉花事件，这种事情，要发生，迟早会发生，没有
GFW 会发生，有 GFW 也不会不发生。
所以请再也不要拿着说没有 GFW 会影响大局影响国家稳定的话语来自欺欺人了，堡垒
大多数是瓦解在内部，我们可以看看近几年群体事件的数量激增，你就知道民众的不满
在逐年暴涨，最大的冲突原因是征地和官民利益冲突，这样的高压锅事态，还用外国势
力去引导吗？我还想说的是，如果大家都真的安居乐业，即使美国或者某些敌对势力来
鼓动，谁会傻到去听他们的呢？谁会去当带路党呢？
现在早已不是战争年代了，也不是冷战的年代了，现在国家之间不仅仅是比经济，更多
比的是软实力，你看是移民去美国的中国人多还是移民到中国的外国人多？
再加上有 GFW 的这些年下来，房价、空气质量、环境、CPI、法制、教育、医疗、饮食
，哪方面不是在退步？最好的情况是原地踏步。你觉得 GFW 帮助了什么？
我的观念也是从 2009 年开始转变的，我之前闹过的笑话，可能说出来大家都不相信，
我 1999 年来到北京，和朋友去书展，买了本杂志，突然发现我们的总书记不姓赵了。
被我朋友笑话了一番，信息真的落后十年啊兄弟，好吧，我当年一点都不关心，虽然八
九年也曾经看过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新闻联播，甚至为我们的暴徒和共和国卫士揪心，但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妈蛋你耽误我看动画片了。而之后因为做网站，就一定会在各种日子
里收到各种明的或者暗的指令，你不想关注不想知道的事情都得关注，好奇心嘛，为什
么啊，估计大网站的社会新闻编辑感受一定比我多的多，敏感的 G 点实在是太多了，
且逐年增加啊。而最大的坑是低俗，中枪无数。。。
而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 2009 年达到最高峰，我最深的印象是上半年大家见面吃饭聚会
整场讨论的还是技术、创业等行业话题，下半年就基本上几句行业话题开场，然后就基
本上政治挂帅了，无论是八卦还是笑话，还是移民不移民的讨论，接着是移民的话，哪
个国家最合适，怎么办最省钱的话题，是最受欢迎的。
我真的很无奈，眼看着一个很好很有朝气决心要干一辈子的行业变得如此乌烟瘴气，你
会觉得无论是 GFW 还是政府，你会给他好脸色看吗？
既然谈国家级的话题，我也说说，这个国家说实话很脆弱，执政党不把自己当执政党，
而还是搞革命党那一套，你想想观念错位，会导致如何的结果？而当年共产主义社会中
提到的一些好的地方，其实已经被资本主义这些年给实现了，比如全民福利，全民医疗
，比如少上班多休息，更比如全民参选普选，等等，当然也有不足，但是有还是比没有
强很多吧？虽然人家也不是完美的，但是那些贪官污吏嘴上说警惕敌对势力，暗地里把
妻女都送出国了，钱也都放到了国外，留自己在国内当裸官，你想想这代表了什么呢？
虚伪外加不自信，老朋友还越来越少，其中一个尾大不掉。。。
政府如此作为，既有强权，又有大笔税收在手，恐怕后面的故事可想而知。
更大的问题是没有作为，从头到尾就说中国人不适合民主，要等要等还要等，可能力是
等出来的吗？无论是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的官员选拔，不是黑箱操作，就是等额选
举或者等额 + 1 选举，选举人还是内定的。现在的领导人有否真的为这个国家的前途
着想过？这话看着好像说大了，可是当年成立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发展口号之一的，
也是用来打击国民党，说国共区别的。不信你查查？
再从选票这个角度看，我基本白活了 40 年，你们谁又有摸到过呢？我们的意愿都被代
表了。
香港人占中，就是为了让民主的道路可以通行，可惜香港这些官员，越来越有官气了，
还不如律师公会。。。
台湾人说，今日香港，明日台湾，想想也是，换成你是台湾人，估计也会把香港当前车
之鉴，一国两制，呵呵。。。
我们的政府在这六十五年来做了什么？各种浪费、万税、计划生育、新三座大山、宁赠
友邦不予家奴、假话、大话、空话、套话外加各种食言。
现在的我，不看新闻联播，因为怕微博不够用。
都说七十年周期律，我们一起再等个五年十年看看。期望有转机啊。
也有人提政治智慧，相信党相信政府，而我认为在国共领袖的政治智慧和勇气上，我认
为蒋经国才是最伟大的。他干了什么，自己动手查吧。而在我们这里，这些都是绝对的
禁区，跟中国的前三十年一样莫再提莫再讲。对比之下，高下立见。虽然在我们的电视
台上总是看到台湾脏乱差，议会大打出手，但是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而我宁可看这帮人
代表各自选区的争个面红耳赤打个满脸开花，而不是看大家表面一团和气，背后各自乱
搞一套，还忽视我的利益与权利，更不能没有安全感。实际上他们也没有，站错队，下
场都很惨。
对了，我上个牢骚里的问题谁仔细查了？就是“共产党历任有多少个总书记，而其中有
多少个是因为路线错误下台的吗”？看到答案，你就知道乱是正常的，不乱是不正常的。
还有那么一堆粉饰自己的谎言。刘胡兰、邱少云、黄继光、韩国侵略朝鲜、抗日时期共
产党是主力、三年自然灾害，苏联逼债，等等，太多太多了。
歇了吧，再多说就真要喝茶了，说回来，我觉得还是抱着中庸的立场，来看北邮学生做
GFW 的事情，只要不是主动去做，只要不是做了还高调宣扬的，自觉自愿为砌墙做贡
献的，当然知错能改也来得及，善莫大焉，我其实也才认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五六年而
已，因为我们还能有正确道德观，还可以有良心，比那些没有的强。
而如果有人想搞翻墙大业的，请找我一起商量。如果我们能让信息更好的流动的话，也
算是尽了一份心力。更何况，还能多混口饭吃。这是个梗。
如此而已。没有意外的话，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希望可以给一些人解毒吧。
--------- 后记 ---------
牢骚的第二部分发在微博上，一个小时左右，就被删掉了，也算是我自己被党国的审查
制度认证过了吧。
在这年头，这算是荣誉吗？
--------- 后记2 ---------
我看到有人在私信问我文章中的一些事情，我认为我写的是让你思考文，我不认为我说
的都是正确的。
凡事，不要人云亦云，也不要凡事只想问别人，这年头，独立思考才重要。不想盲从的
朋友们，切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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