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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HUBT (hubt),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我的六四亲历记——老邱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May 31 19:29:59 2016, 美东)
1 我的六四亲历记——老邱
By 老邱 （qwxqwsean(qiu)）,摘自umutata(土著人，老邱弟子，邱选主编)所编邱选第
二卷。
原标题：”８９学潮说明：没有领袖的国家是无舵之船”
我是２３年前在北京参与８９年学潮的几百万人中的普通一员。我一直没写过关于学潮
的贴子， 现在回忆已经模糊， 再不写的话， 我就要忘光了。
８９春我是北师大的化学系大一学生， 住在恭王府旁的辅仁大学旧址（北师大北校）
。北师大北校大约有５００名学生， 参与学潮较晚， 记忆中大约是４月２0 日左右，
我在后花园的墙上大约最左端贴了一张介绍学潮进展的大字报，之后别的学生大量跟着
贴，使那面墙二三十米密密麻麻都是大字报。也许我那天在北师大北校贴的那第一张大
字报标志了这个冷清的小校园参与学潮的开始。
我记不起那张大字报的具体内容了， 是在半张报纸那么大的纸上用毛笔写的，一百字
左右， 是个对当时学潮进展情况的简介。我至今只写过那一张大字报。我当时在北校
特意选择后花园的墙贴大字报， 后花园墙有三四十米空白面积， 又紧靠教学楼。
学生占领广场后， 即试图与李相(编者注：即李鹏)对话， 学生代表在人民大会堂前
台阶上下跪(编者注：4 月22 日)。大约是学生代表下跪那天的次日， 我在北校教室写
了一页和示威的学生的诉求有关的材料（当时我一时找不到蓝黑笔， 顺手拿了支红圆
珠笔写的）。然后交到国家教委的上访办公室。我当时认为学生代表在人民大会堂前下
跪交请愿书，不太合程序，所以自己跑到国家教委交上访材料，似乎能代表学生走了一
下名义上的合法程序。教委的人误以为我是前一天在广场下跪的学生代表，一个处长立
即就见了我， 从他们言语间能体会出对学生代表在天安门广场下跪很震惊很感动。虽
然得知我和下跪的学生代表无关， 还是很郑重的表示会把我的材料向上级反映。
之后我参加一个夜间的游行， 那个游行大约是发生在新华社社论(编者注：四二六社
论)发表的次日，社论说的＂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 激怒了全体北京市民。没参加过那
次游行的人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壮观的， 游行队伍由互不相识的市民和学生自发组成，
５－８个人一横排，手挽着手， 齐声唱着革命歌曲，喊着口号， 迈着阅兵式的步伐走
。队伍的最前端的人举着大横幅， 上书＂一小撮来了＂， 队伍的头在天安门， 尾在
北太平庄， 十几公里长， 新华门前有几个人用电影摄像机拍摄游行实况， 游行队伍
在镜头前两米处通过， 从头到尾， 都是齐刷刷的队伍， 可能要三个小时才能在镜头
前过完， 我估计那几个摄像的人快要崩溃了。这个队伍自此在广场安营扎寨， 直至六
月初被血洗才离去。
那个新华门前的拍摄点那晚至始至终在那里拍摄， 所以你如果参加过那次大游行，
你的样貌一定是被记载在那部影像资料里了， 不过我看当时所有参加游行的人都不怕
自己的样貌被曝光， 所有游行者在经过那个摄影点时都是昂首阔步的。
四月底的一个夜晚(编者注：应为4 月30 日或5 月1 日)，我在王府井百货大楼前的街
边被一两个便衣男子叫进治安岗厅聊天， 他们表示， 前一二日袁立本和学生代表的对
话(编者注：4 月29 日)中说的某些话涉嫌故意释放误导信息扰乱北京的治安， 说他坚
决支持学生的抗议，说如果政府派军警镇压学生，他会出手保护学生。
大约是五月四日有个规模稍大的游行，从北师大出发由二环路去天安门广场。队伍从
师大一出大门就在十字路口被解放军组成的人墙堵住， 我当时也在队伍靠前的位置，
和解放军贴身挤，但很快我就退到后面。双方正在较劲僵持时，忽然从学生一侧往解放
军一侧飞过去一只可能是鞋，解放军怒喝“谁扔的？！”，学生们也跟着怒喝“谁扔的
？！” 双方都避免暴力。
解放军的人墙只有最多三四层，学生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军队的人墙冲开了。之后
又走了几公里才又有一个小的解放军人墙，轻易突破， 然后顺利走到天安门广场。
队伍从新街口外大街向西转上二环时，我在队伍的第一排和封从德，柴玲，吾尔开希
一起走了约十分钟。
模糊记得封从德问我怎么连他都不认识，封听说我是化学系的，问我是否认识某人，
我说不认识，他说的可能是化学系参与广场学生领袖的人，但我和他们没有接触过。吾
尔开希时而离开队伍自己走到队伍前面二十米处，柴玲大喊,“开希，快回来！危险！
”可能是担心政府派的特务暗杀。第一排有两三个举校旗和横幅的学生是师大体育系的
大个子， 旗杆是标枪，充当保镖。
吾尔开希反腐败，既不反共也不反华。你们对开希柴玲从德王丹一点都不了解，这些
人都不反共，虽然可能反邓。８９年的学潮领袖，应该有上这网的吧，那么多人说你们
反共，你们应该冒个泡说明你们反不反共。８９年学潮的学生领袖，本身很多是学生干
部，团干部，预备党员，反腐败怎么被说成了反共呢? 学潮的旗帜其实是毛泽东号召的
群众运动，天安门上的毛像，是不容污损的。８９学潮所说的民主，也就是“民运”中
的“民”，主要还是文革式的反官僚反走资派反腐败，发动广大群众参政议政，人民当
家作主的真正的民主，不是美国的选票假民主。(编者注：此段摘自老邱的另一篇帖子
”吉尔吉斯是蛮族”下的回复)见过网上很多人骂王丹拿台湾的钱，骂吾尔开希柴玲狗
屁不是。其实即使今天江姐刘胡兰还活着，你们也会认为她们狗屁不是，因为她们和普
通人没多大区别。你看到了，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拉登，其实也是平庸笨蛋一个。八八级
大学生，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批敢于放弃自己个人利益，为社会公平正义和国家民族利
益奔走呼号的热血青年。从他们的角度来说，他们没理由要比普通人高尚或能力更强，
该做的牺牲， 他们已经做了。(编者注：此段摘自老邱文章”为流亡民运人士说点公道
话”)磨嘴皮吹牛皮的人多，动手干活的人少。在你耻笑海外民运人士救国不力，境界
不高时，请列出你自己为中国的兴亡做过什么？我确实为中国做的贡献很小，但我没有
耻笑流亡在美国的这些民运。在中国，有次我和一个妓女聊天，我说我在中国做过些好
事，例如我在农村希望小学义务教了一个月的英语课，我为流浪汉捐过共几十元钱，我
还救过一个即将冻死的残疾流浪汉。结果那个妓女对我很不以为然，她说她在汶川地震
时向灾区捐过很大一笔钱，她认为她做的好事比我的大多了。(编者注：此段摘自老邱
文章”耻笑民运的人：自己不干活别耻笑别人干活”)我真不明白了，当年那些人，方
励之，包遵信，严家其，吾尔开希，王丹，柴玲等等，这些都是当年在国内外很受民众
支持的人士，怎么一旦被中共用武力打倒，就被人骂？是因为他们的为人，立场，在被
通缉之后有什么变化吗？似乎没啥变化。这些人当年在中国，原本都属于中国的既得利
益阶级，和今天中国的公务员国企干部类似，他们抛弃自己在既得利益集团内的钱途，
冒着丢官入狱的危险，坚持反腐败，为黎民百姓谋福利，和中共唱反调，是因为他们对
公平正义的向往和对中华民族的无私的爱。这些人被镇压后逃往美国，并不是因为他们
被美国收买，而是他们为了逃命不得不去美国，和当年德国的犹太人被迫害逃到中国一
样。真相就是这些人为了为中华民族谋利益，被镇压，被迫流亡海外，句号。(编者注
：此段摘自老邱文章”为流亡民运人士说点公道话”)这次五四游行在我记忆中特有面
子，队伍每到有过街天桥或立交桥的地方，桥上和路两侧挤满了欢呼的人群，路边是密
密麻麻无数条伸向队伍的胳膊和游行者握手，我趁那次机会握了几百个女孩的手，之前
没怎么碰过女人，过了一次握手的瘾。路边时而有路人把食品饮料抛进游行队伍，模糊
记得我从空中接到了一瓶软包装的汽水，和一小捆红皮白心水萝卜， 那天中午阳光大
有点热， 走到天安门广场时已累了。
那之后是广场的学生组成绝食团（以此向政府施压接受条件）(编者注：5 月13 日)，
我是自小穷怕了的， 怕吃苦没有参加绝食。和我同寝室的好象有两个人参加了绝食。
我有时会去广场转一转， 有时也在广场的北师大营地过夜。北师大营地在纪念碑的西
北角。记得有个夜里我带了瓶白葡萄酒去广场，喝了半斤， 旁边有对师大的小情侣说
我醉了， 我觉得自己还清醒辩解说我没醉， 但觉得犯困， 在纪念碑的墙角倒地上就
睡着了， 好象那对小情侣见我倒地睡了就用件衣服盖在我身上防寒。似乎北校四月底
开始有几个男生弄来油印机在宿舍里印传单， 每天印几千张传单。我帮他们刻过几张
蜡版， 我刻的字比较工整接近正楷， 也帮印过几百张传单， 还在街上帮散发了几十
张， 模糊记得我也拟过一两张传单的稿子。这都是相对来说很小的工作量， 等于是没
帮多少。
广场上所有人的饮食基本上是市民义务免费供应的， 我好象偶然喝过一碗粥什么的，
但吃的很少， 心里想着把有限的饮食资源留给更需要的人比如外地援京的学生等，
我去广场会自备饮用水和食物。从北师大北校到广场单程步行四十分钟。
我这只是作为学潮的一个群众演员描述一些事情，文笔就别提了，一个中考语文不及
格，又离开中国十几年的人，能有什么文笔。
学潮期间北京的治安是很有趣的。自从武警或是警察在学潮最初的四月中旬在新华门
前殴打示威的几百个学生后， 全北京市除了新华门站岗的卫兵等个别特殊场所， 见不
到任何穿军警制服的人， 也见不到警车。我知道的唯一能在北京市区放心通行的特殊
车辆是救护车， 邮局的邮政车也因怕被砸而反复向市民声明自己和军警无关。除了救
护车之外的其它车辆途径天安门广场需要有吾尔开希签发的特别通行证， 赵紫阳去广
场见学生， 也是乘救护车去的。
虽然学潮期间所有穿制服的军人警察和警车在北京遁形， 北京市的犯罪率只是平时的
几分之一。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犯罪， 比如我听一个人说（记不得是他在说自己的事，
还是转述他认识的另一个人的事）某人夜间骑一辆白色摩托车去广场支持学生， 把车
停在路边， 等他回来取车时发现车已被砸， 推测是因为白色摩托被市民误以为是警用
车。另一个例子是五月中旬我在广场东北角看见有学生写了句话， 大意是他做为学生
参加绝食， 而他的自行车却在那里被盗了。
学潮期间的交通是很有意思的。学生坐火车是免费的，于是我们系里有些学生就离开
北京回家乡或免费旅游去了，这样北京多了不少外地来的学生，同时北京高校的学生也
离开了不少。到64 时，系里的学生已经走了一大半，广场上的营地都找不够人值班。
见到坐火车不要钱就离京去旅游，很多大学生自己都不为学运捧场，增加了政府趁虚镇
压残留在广场上的“一小撮”的信心。
在北京市区，我戴着北师大的校徽，坐所有公共汽车都是免票的。更有意思的是大学
生乘坐私人的出租车和人力车也会免费。虽然我好像没实际坐过。一次傍晚我在护国寺
--平安里街道边被几个人力黑三轮车夫围住聊天，车夫们用很景仰的语气和我说话，并
主动表示如果我要去广场，就免费拉我去。
在北京的学潮中，人力三轮车夫是个必须提及的人群。64 前后，长安街附近几百市民
学生被杀，连同数目不详的伤者。在坦克的轰鸣声和弹雨中，市民学生在街上奔跑，大
多为了逃命避开子弹或坦克，少数人迎着子弹和坦克跑，那是敢死队。时而有一个市民
或学生中弹倒下，旁边立即就有人上前关注，并且经常立即就有一辆人力三轮车出现在
旁边，众人把伤者抬上板车，车夫拉着两三个成年人（伤者和同行的照顾者）在到处是
人和障碍物的街道上以20 公里/小时的速度飞奔去医院。我感慨的是他们的车技怎么那
么娴熟，怎么能骑得那么快，但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衣着破旧的专业车夫在长安街边
义务待命救人，不是谋生，而是自己也半个身子探进鬼门关从里面抢人， 不知64 时有
没有三轮车夫在救人时被击毙。
再一个有趣的事件是发生在６４镇压后大约一周。六四后常有军用卡车载着兵在街上
巡逻， 车前都架着机关枪。大概是解放军觉得镇压过去几天了， 以为北京市民屈服了
， 派几辆军用卡车载着供应市民的粮食， 但还是在某街道被市民拦截并烧掉了。
无舵之船随波逐流，是我对８９学潮的总评语。不仅在２３年前学潮时，及至今日，
中国仍无领袖。
即使现在大家当事后诸葛亮，也没人有足够的才能指挥当时的民运。假设你穿越回２
３年前，在８９年的天安门广场上出现一道闪电后你出现了， 你向广场上的学生们自
我介绍说你来自２０１２年的纽约，你告诉学生们他们将有血光之灾的史实， 然后他
们问你该怎么办， 说愿意接受你指挥。你能给他们什么建议？你是否能够像四渡赤水
时的毛泽东一样，为这条迷航的大船正确操舵，引领他们走出灾难？一方面， 北京在
８９年四月底已经百万示威者占据了天安门广场。这百万示威者虽然心很齐，但没有领
袖，是乌合之众。而当时全国参加学潮的几千万面面相觑的乌合之众不可成大事。
另一方面，从政府的角度来看，矮帝见到有人向他示威，必然十分震怒， 矮帝能立即
想到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在天安门广场上空扔一颗十万吨当量的原子弹，在一秒钟之
内把那一百万个示威者变成无机物。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的数理化学得不好，不会玩高科技，还是改用低技术的坦克比较
好，虽然坦克比原子弹消灭示威者的效率低，但也算经济实用。这只说明矮帝的破坏性
大，不能说明他是中国人民的领袖。
实际上， 如果８９年时中国还是帝制， 皇帝看到百万人占据广场向自己示威， 在震
惊之余， 多半会率领大臣主动走到天安门前接见学生代表， 代表朝中文武百官向在场
的民众道个歉， 发个罪己诏，承诺严办腐败官僚， 这么个对话最多花一个小时， 就
能把示威者的愤怒消得一干二净。然后皇帝再接过义务给示威者送免费粥的市民的勺子
， 亲手给示威者们盛几十碗粥， 立即就能让在场的所有示威者心悦诚服， 也许这百
万示威者会感慨这是周文王再世，会当场全体跪下，山呼万岁拥护一代明君。皇帝再独
裁， 也忌讳天怒人怨，讲究爱民如子，不会像矮帝一样简单粗暴给子民上原子弹或坦
克的。
中国皇家很威严， 但也都很亲民。从春秋战国到清末， 有无数的例子说明中国的君
主向来都希望把首都办成清明上河图那样人多热闹的集市。唐长安城就是个巨大的自由
农贸市场。宋江这样的反贼也能带领弟兄去宋的京城看花灯。有个皇帝不理朝政沉迷于
把皇宫办成农贸市场自己充当小贩做买卖。慈禧嫌北京不够热闹而办天桥市场。
义和团完全控制了北京， 包围了外国使馆， 把前门箭楼也烧掉了， 世界第一大独裁
者慈禧装作没看见。
慈禧还在北京天桥划了一块地， 平民在天桥爱干啥干啥， 不收税， 不干预。结果在
北京， 天桥的名气比皇宫大， 全国人民， 一提到北京， 首先想到的是天桥， 而不
是皇宫， 来北京的游人可以不看皇宫但必看天桥。中国皇帝是最喜欢人多热闹的了，
皇帝和王公大臣都会换了便装偷偷溜出宫去天桥看戏吃小吃找鸡。几千年来， 中国的
皇帝向来都是希望首都人口最多， 最好象个拥挤的农贸市场。天桥的繁盛， 反映的是
平民的自由和好日子， 这种好日子一解放就结束了。
中国皇帝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地砍了民愤太大的贪官以收买人心， 在贪官和百姓之间，
中国皇帝向来都是偏袒百姓的。如果中国是在慈禧那样的大独裁者治下， 不会发生８
９学潮， 没有贪官能激起那么大的民愤， 如果她发现某几个贪官的民愤太大， 会宰
了他们以平民愤， 即使发生了学潮，也会被她轻易化解，而不是镇压。
中国的底层百姓并不认为皇帝独裁， 认为皇帝专制独裁的是贪官奸商。我之前有个贴
子说中国的传统社会结构是武装自治村， 一个村就是一个象祝家庄那样的独立小王国
， 中国是由几万个这样的小王国组成的， 祝家庄的村民和祝龙祝虎祝彪那样的村长是
不会认为宋朝皇帝独裁的， 因为中国皇帝通常是尊重这种自治村传统的， 如果有大的
腐败，民众一般会认为是皇帝身边篡权的奸臣造成的。
中国的早期皇帝也不独裁， 诗经几百首， 找不到皇帝独裁的证据。秦始皇被说独裁
， 我看很大程度上是触犯了官僚权臣的利益， 百姓不一定认为秦始皇独裁。比如秦始
皇派李冰去四川修水利， 做的有声有色， 民众是支持的， 反对的只能是别有用心的
被处罚了的贪官。
有头脑的人在现实中极其罕见，大多数人连常识都没有。比如大家都说秦始皇是暴君
。大家都知道四川省的第一任省长李冰和他修的水利， 并把李冰神化， 同时却把为四
川设省并选派他当省长的秦始皇妖魔化。完全不合常识不合逻辑。按常识， 如果李冰
是个小神仙， 秦始皇只能是个大神仙。
说秦始皇是暴君，类似于说毛泽东是暴君， 表面上看似乎有道理， 仔细看根本不是
那么回事。秦始皇应该是因为打击了地方恶霸才被骂专制的。像韩信那样在秦始皇统治
下的背把剑（在秦朝铁器尚未普及，拥有一把铁剑， 如同拥有今天的一辆豪华汽车）
到处闲逛的流浪汉， 连同欺负他强迫他从胯下钻过的小混混， 都不会认为当朝皇帝是
如何不民主的暴君。
完美解决８９学潮的办法原本很容易， 只不过矮帝和李相的德低才低做不到， 而且
至今中国也没有人能做到。薄熙来口左实右，协助老婆杀人越货， 而胡温只想着卷走
万亿美元逃亡美国， 或者为华尔街银行家当买办， 把中国的国营企业都卖了拿回扣。
这样的人不是中国的领袖。
我觉得自己和２３年前没什么区别， 当年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现在我虽然不是学
生， 但状态类似于穷学生。我的心态也和当年没太大区别， 只是人的年纪老了。 |
j****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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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3446 | 3 鏈夎鍦帮紝鍐欏緱涓嶉敊馃憤姣涗箣鍚庯紝涓浗鐨勭‘娌℃湁棰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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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0817 | 6 老邱及53众，顾好身体，
等着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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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
发帖数: 1998 | 10 认爹？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老邱请受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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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
发帖数: 339 | 11 六四有没有舵都不会成功，有舵最多就是多死几个人而已。
六四之前中国人活在一个共产党编织的谎言里面，六四之后人们只为自己而活。 |
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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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发帖数: 2068 | 13 畜生，还不跪下。
掌嘴。
不许还嘴。
【在 s*****n 的大作中提到】
: 认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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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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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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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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