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3 发帖数: 377 | 1 夏子凌的手牢牢的抓着树身,身体隐在树影里。那干枯的没有生命的干树皮磨砺着他的
手,都是不平、都是刺。他的眼睛瞪出了火,那婉涔,你到底是跟了他!
他同郁牧成分手后,回了家又走到那后花园里,遥望着婉涔的小院子。今天餐馆里的人
,让他怎么都觉得熟悉。会是她么,她会回来么?难道,她真的就住在原来的那个院子
里么?
于是他走过来,想去拍门看看。可看着楚裕泽从阴影里的车子里头出来,看着他们满目
柔情的轻吻。他心头的火,是把整个人都烧着了。
假的,都是假的!从前的浓情蜜意、从前的缱绻缠绵,都是假的!那些妒忌、耻辱、不
甘、愤怒都齐齐的从心底冒出来,瞬间填满了五脏六腑。心里头除了恨还是恨。
他为了他们的感情这样忧愁寡欢,她却和他风流快活!楚郁泽,这个夺妻之恨,他岂会
轻易放过!
夏子凌藏着怒气开着车,满腹恨恨,连家都不想回了。在城里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一阵
,等车子停下,却发现到了红袖招。
妈妈正送客出来,眼尖的一眼就望着他。忙回身叫人去喊晚香。
晚香听说他来了,衣服也没顾着披上,踢着鞋子匆匆忙忙出来迎他。雪这会儿下的正大
,晚香呵着手,到他车前,弯着身子笑问:“雪这样大,二爷怎么来了?”
夏子凌走下车,看她冻的抖抖索索的样子,另有一番抚媚姿态,还带着少女的活泼。几
分初涉人世的狡黠后头,又有一份懵懂的单纯。他心底的那些烦躁便去了些。
妈妈本要腾个雅间出来,夏子凌却拦住她,让晚香领他去看她的屋子。晚香还是个丫头
,屋子陈设简单,但也算干净整洁。
晚香引着他进屋,自己忙又出去找妈妈要茶点果子。
夏子凌看到桌子上摊着一张素笺,上面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没料到他不过随口一提,她就上了心。那字是歪歪的不成体面,有孩童的几分幼稚,想
她不过十六岁,他当初真正爱上那婉涔的的时候,她也差不多就是这个青春好年岁。
婉涔,婉涔。他是恨着自己的,为什么她的心都不在了,他还这样?桩桩件件、分分秒
秒,捕风捉影的都能念起她!
晚香进来看他看着自己的字发呆,脸上一热,忙扯过去,把茶点摆好。娇糯的低声道:
“乱写的,二爷见笑了。”
连那声音落在他耳里,都好像是有几分婉涔的意思。
他更是厌弃自己,世上的女人那样多,她就那么好?!难道就非她不可?!
晚香把茶端到他面前,双眸殷殷的等他接过去。可他却一把拂掉那茶,在她惊呼里横抱
到了床上。三两下撕去身上的衣服,欺身而入。不用等待、不用挑逗的任意妄为。
香炉里燃着稠丽的暖香,熏的人鼻子脑子都是醉的。那身下的人,是娇小生涩的,是全
然没有抗拒的十成十的迎合,落红点点更是昭然若揭的贞洁。这才是温柔乡的好处!
他的脑子里头,最美好的婉涔便是这个年纪,他固执的把那些美好留在脑子里头。
这身下的绵软无力的青春少艾,便仿佛是对自己已经逝去爱情的祭奠献上的羔羊一般。
怎样纵情肆意都可以,怎样索要无度都有理由。不需要疼惜,不需要思考,只是由着自
己纵横驰骋。
听着她呻吟,或是疼,或是身体自然的反应,他都不需要在意。又有谁在意过他的感受
?他何必那样怜惜?
晚香初涉人事,被他弄的疼的汗涔涔,忍不住叫了一句“二爷,求你轻些。”
他却是没听见一样,顺手扯过一方丝巾盖在她脸上,身子却是冲撞的更狠了些“你若是
疼,就叫出来。”
晚香是没料到那样温情和煦的一个人会这样暴烈的行为,这时候也不能逃,也不想逃。
早晚有这么一天,别人也不见得能好过他。她更带着满心的甘愿,既然他愿意听,叫出
来又何妨?好叫他知道她的疼,期盼着他几分怜惜。
于是随着他的抽动,也是娇喘、也是嗔呼,又是低泣、又是呜咽哀嚎。
他总是恨个没够,那声音怎么都是刺激。只觉得还不够狠,刺的不够深,撞的不够重。
身下娇弱的人儿恍然间就成了那婉涔,那声音也是她,那身子也是她。是她,都是她。
她还不是一样在别的男人那里这番鬓乱钗横,这样红绫被翻波滚浪,鸳鸯枕上痴颠狂!
身下娇/弱的人儿恍然间就成了那婉涔,那声音也是她,那身子也是她。是她,是她,
都是她!越是恨,越是去想;越是想,越恨的厉害。她还不是一样在别的男人那里这番
鬓乱钗横,这样红绫被翻波滚浪,鸳鸯枕上痴颠狂!
夏子凌连着两天两夜没回过家,田茵茵有些慌了神。一面又怪自己那天是无理取闹,一
面又倔强的不愿意先低头。这怪脾气本也怨不得自己,医生都说了,孕妇脾气是大些。
他怎么就不能担待一些呢?她生的孩子不是姓田的,是姓夏的呀。
她的心只敢想到这里,更深处的,她不敢想。
她记得去刘升谋家吊唁的时候,他太太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看你们姓田的能风光到几
时!兵没了,枪没了,钱没了,你看他还当你是个宝!”
她不是不忐忑的,可她不能忐忑,这一条路是自己选的。这个夫君是自己挑的。挑挑捡
捡的时候就知道他多少是图了什么的。可她以为一夜夫妻百日恩,结发为夫妻、恩爱不
相疑,相处久了,总该有情分的。
虽然母亲死的早,后头进来几位姨太太,可每年母亲的生辰、忌日父亲都是要一个人过
的。他是个粗人,不会那些阳春白雪的说辞,只是拉着茵茵的手道,“结发老婆在男人
的心里头,那都是最重的,最敬爱的。姨太太,是养来宠的,人生的调剂品。只有妻子
,那才是真正经历过苦难堆积起来的爱。”
田茵茵知道自己是因着身子,有些失了脾气,现在平静下来便有心去主动和好。于是挂
了电话给夏子凌,方秘书却说督办不在。她估摸着他是生自己的气了,每次她拿小性儿
的时候都是他主动认错和好,这一回她先低个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于是亲自往军部
去。
到了军部果然是没瞧见人,她心里便提了疑惑,可她是没往女人那方面去想过的。
她算着,那婉涔跟了楚裕泽,婉涔跟夏字凌那是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夏子凌对婉涔的
感情,她知道那是深。她虽然是羡慕,却并不嫉妒。人生的先来后到,总是有个秩序的
。她不过晚来了几年,后头那么多年可以补回来呢。
沈书年大清早被夏子凌叫去送衣服,极是为难。偷偷摸摸的去了夏府,刚好田茵茵不在
,他才安下心。不然被她抓住那一翻盘问,真是想想就冒虚汗。
他是没料到夏子凌居然在红袖招就过了夜的,衣服送过去后,也没敢多耽搁,带着他换
下来的衣服就直接去了军部。
刚进大门迎头就碰上田茵茵,客气的端着笑跟她打招呼。他心里藏了事情,面色便端着
小心,可越发显得有事情。
田茵茵本没有疑心他什么,可她自从有了身子,鼻子那是超常的敏感。沈书年从身边过
去的时候,她停下来,笑道,“沈副官这是打从哪里来,熏的这身女儿香。”
沈书年本就心虚,被她这一说更是心虚,“有么?”低头闻了闻袖子,尴尬的笑道:“
哪里来的什么香?。。。。。。夫人这是来找督办么?”
田茵茵点点头,瞥见他提着一包东西,闲笑道,“怎么上衙门还要提着礼的?”
沈书年把那包东西换到另一只手上,仿佛要藏的似的,“都是些废旧文书,拿过来让机
要科的秘书再审一遍,好送去销毁。”
可田茵茵眼尖,早看到那里头哪里是文书,分明就是一堆衣服。又疑心他的这幅模样,
走出了几步,突然回身道“这大清早的,你要把凌少的衣服送到哪里去?” |
d******d 发帖数: 192 | 2 Can't wait to see more.
【在 y******3 的大作中提到】 : 夏子凌的手牢牢的抓着树身,身体隐在树影里。那干枯的没有生命的干树皮磨砺着他的 : 手,都是不平、都是刺。他的眼睛瞪出了火,那婉涔,你到底是跟了他! : 他同郁牧成分手后,回了家又走到那后花园里,遥望着婉涔的小院子。今天餐馆里的人 : ,让他怎么都觉得熟悉。会是她么,她会回来么?难道,她真的就住在原来的那个院子 : 里么? : 于是他走过来,想去拍门看看。可看着楚裕泽从阴影里的车子里头出来,看着他们满目 : 柔情的轻吻。他心头的火,是把整个人都烧着了。 : 假的,都是假的!从前的浓情蜜意、从前的缱绻缠绵,都是假的!那些妒忌、耻辱、不 : 甘、愤怒都齐齐的从心底冒出来,瞬间填满了五脏六腑。心里头除了恨还是恨。 : 他为了他们的感情这样忧愁寡欢,她却和他风流快活!楚郁泽,这个夺妻之恨,他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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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 发帖数: 2163 | 3 夏二越来越不堪了。
【在 y******3 的大作中提到】 : 夏子凌的手牢牢的抓着树身,身体隐在树影里。那干枯的没有生命的干树皮磨砺着他的 : 手,都是不平、都是刺。他的眼睛瞪出了火,那婉涔,你到底是跟了他! : 他同郁牧成分手后,回了家又走到那后花园里,遥望着婉涔的小院子。今天餐馆里的人 : ,让他怎么都觉得熟悉。会是她么,她会回来么?难道,她真的就住在原来的那个院子 : 里么? : 于是他走过来,想去拍门看看。可看着楚裕泽从阴影里的车子里头出来,看着他们满目 : 柔情的轻吻。他心头的火,是把整个人都烧着了。 : 假的,都是假的!从前的浓情蜜意、从前的缱绻缠绵,都是假的!那些妒忌、耻辱、不 : 甘、愤怒都齐齐的从心底冒出来,瞬间填满了五脏六腑。心里头除了恨还是恨。 : 他为了他们的感情这样忧愁寡欢,她却和他风流快活!楚郁泽,这个夺妻之恨,他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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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 发帖数: 2997 | 4 你居然有空来本版潜水,呵呵。欢迎!
【在 s****s 的大作中提到】 : 夏二越来越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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