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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 发帖数: 472 | 1 不得不承认,灌水是会让人上瘾的。一方面受LD鼓舞、另一方面想着给版上做些贡献,开始了这个写作历程。写到今天,慢慢觉得,这也是对自己心灵的对话,把那个傻帽的、ws的、愤怒的、不知天高地的曾经的自己记忆下来,对自己来说,也是蛮有趣的一件事情。它提醒我,尽管今天可能会为了生活得过且过、委屈求全,过去的自己也曾经有过不切实际的疯狂的梦想、曾经有过个性不羁的青春飞扬。
我要说的是,这里记载的每个人、每件事都是真实的,如有雷同,绝非巧合。
再次开始积极地练琴,是一个福建哥们的出现,就象歌里唱的那样“I'm so happy. Cause today I found my friends。。。I'm so ugly. But that's ok. 'Cause so are you。。。”不过福建哥们不仅不ugly,而且是个大帅哥,以至于我等“内秀”形选手在其面前,经常自惭行秽。他比我低两届,那时我们一个系的住同一栋宿舍楼,高年级在楼上,低年级住楼下。第一次遇到他,是他一个人在一楼的走廊里练琴,齐秦的《外面的世界》,那如丝的琴声、悠扬的旋律,好象直到今天还在耳边萦绕。
福建哥们的出现给我和北京哥们的二人组合带来了新的活力。和他相比,我们的吉它水平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不过好在我们多听过几年的歌,在曲风和见地上多少有了一些互补的资历。受我等的影响,他也开始接触一些摇滚音乐。他是我个人见过的唯一的可以真正扒带的人,印象较深的是他曾经扒过郑钧和Nirvana的歌。在我等还只能配些简单的节奏和弦的时候,他就可以完整地整理并演奏多首歌曲的旋律乐曲了。于是当我们拉上他一起练琴的时候,福建哥们就责无旁贷地担任起主音吉它的角色、北京哥们主唱、而我这个矬人就只能“蹦答答、蹦答答”地提供一些节奏和弦的伴奏。
那时有一个比我们高几届的自控系哥们,河北廊坊人,刘义君的徒弟,大三的时候就辍学组了乐队。当时在学校开了一个吉它学习班,好象还有面试筛选,福建哥们参加了摇滚吉它班的学习。我偶尔也死皮赖脸地让他教我几招,例如用拨片的止音弹法,但象高音部分解和弦等有难度的一直没有学会,尽管如此 ,有时候也可以装模作样地弹弹《国际歌》和《天堂》了。我们三人在一起弹琴唱歌的时光大约延续了一年多,直到大学毕业。 | x******i 发帖数: 14369 | 2 扒带是种精神,有些人偷懒不爱干这事,以前教偶弹吉他那老师,就是老老实实扒带,
吉他弹得很好但又不喜欢炫技的那种,大好人一个,呵呵
【在 p***e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得不承认,灌水是会让人上瘾的。一方面受LD鼓舞、另一方面想着给版上做些贡献,开始了这个写作历程。写到今天,慢慢觉得,这也是对自己心灵的对话,把那个傻帽的、ws的、愤怒的、不知天高地的曾经的自己记忆下来,对自己来说,也是蛮有趣的一件事情。它提醒我,尽管今天可能会为了生活得过且过、委屈求全,过去的自己也曾经有过不切实际的疯狂的梦想、曾经有过个性不羁的青春飞扬。 : 我要说的是,这里记载的每个人、每件事都是真实的,如有雷同,绝非巧合。 : 再次开始积极地练琴,是一个福建哥们的出现,就象歌里唱的那样“I'm so happy. Cause today I found my friends。。。I'm so ugly. But that's ok. 'Cause so are you。。。”不过福建哥们不仅不ugly,而且是个大帅哥,以至于我等“内秀”形选手在其面前,经常自惭行秽。他比我低两届,那时我们一个系的住同一栋宿舍楼,高年级在楼上,低年级住楼下。第一次遇到他,是他一个人在一楼的走廊里练琴,齐秦的《外面的世界》,那如丝的琴声、悠扬的旋律,好象直到今天还在耳边萦绕。 : 福建哥们的出现给我和北京哥们的二人组合带来了新的活力。和他相比,我们的吉它水平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不过好在我们多听过几年的歌,在曲风和见地上多少有了一些互补的资历。受我等的影响,他也开始接触一些摇滚音乐。他是我个人见过的唯一的可以真正扒带的人,印象较深的是他曾经扒过郑钧和Nirvana的歌。在我等还只能配些简单的节奏和弦的时候,他就可以完整地整理并演奏多首歌曲的旋律乐曲了。于是当我们拉上他一起练琴的时候,福建哥们就责无旁贷地担任起主音吉它的角色、北京哥们主唱、而我这个矬人就只能“蹦答答、蹦答答”地提供一些节奏和弦的伴奏。 : 那时有一个比我们高几届的自控系哥们,河北廊坊人,刘义君的徒弟,大三的时候就辍学组了乐队。当时在学校开了一个吉它学习班,好象还有面试筛选,福建哥们参加了摇滚吉它班的学习。我偶尔也死皮赖脸地让他教我几招,例如用拨片的止音弹法,但象高音部分解和弦等有难度的一直没有学会,尽管如此 ,有时候也可以装模作样地弹弹《国际歌》和《天堂》了。我们三人在一起弹琴唱歌的时光大约延续了一年多,直到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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