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版 - 中共“转化”魔掌下的血泪 —— 河北深州法轮功学员许艳香被迫害致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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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 发帖数: 520 | 1 看到了斑竹的置顶声明,但似乎这里最近还有不少有关法轮功的文章,所以冒昧一贴,
在此仅请斑竹谅解,这帖意在劝善救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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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在历经十四年残酷的迫害
,又忍受了五个多月生不如死的身心痛苦折磨后,仅仅五十岁的许艳香,在二零一四年
三月十三日,离开了人世。又一个善良妇女被迫害致死。噩耗传开,熟知她的人们无不
悲痛至极,艳香淳朴的音容和历经中共十四年迫害的血泪事实,浮在人们面前。
大法改变了她的生命
许艳香,中专毕业,在深州市棉麻公司上班。修炼大法前,妇科病严重,到了医生不给
治疗的程度;儿时得过脑炎,脑子不能受刺激;脑神经极度衰弱,曾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当时真是体弱多病、苦不堪言。
在一九九六年初,许艳香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之后,她就象换了一个人,原来多病体弱
的身体变得一身轻,郁郁寡欢的神情变得开朗,得法的喜悦一直挂在笑脸上。在家中,
许艳香尊老爱幼,上班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工作,多次受到公司领导的表扬。
许艳香的丈夫张瑞峰也在棉麻公司上班,看到许艳香的身心变化,张瑞峰也走入大法修
炼。学法后,原本就踏实善良的他工作更加认真负责、兢兢业业,曾连续多年被单位授
予先进个人和优秀党员的称号,奖励证书摞起来有一尺多厚,他们俩是单位公认的大好
人。加上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一家人生活美满幸福、其乐融融。
就是这样的好人、优秀员工,在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发动的邪恶迫害法轮功中,因坚持
修炼,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多次被非法抄家、关押、洗脑,双双被单位开除后,许艳香
被非法劳教两次,丈夫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各一次,在监狱劳教所受到恶警们多次残
酷折磨迫害。九九年,他们唯一的女儿才十岁,就被迫成了孤单的孩子,由六十多岁的
爷爷奶奶带看。从此,一家人离多聚少,居无定所,生活艰难,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摧残。
历劫——一个顽强的生命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经历了石家庄劳教、高阳劳教所魔窟地狱般的折磨,满身伤痕、面
目脱相的许艳香,走出石家庄劳教所。在走出劳教所的路上,随行的劳教人员对她说:
“许艳香,你能活着回去,也没疯,你万幸。”
二零零二年那个夏天,许艳香被劫持到看守所,监号内阴暗潮湿,环境恶劣,监室的人
都长了疥疮,奇痒难耐,夜不成眠。最热的时候,天天有人中暑。深州市“六一零”执
法犯法,指使公安局法制科捏造诬陷材料,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将许艳香第二次非
法劳教,劳教期三年,送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迫害。
1. 石家庄劳教所“攻坚组”
在石家庄劳教所有个“攻坚组”,主管恶警刘俊玲。警察们把刚入所的法轮功学员每人
关进一间屋子,然后强制洗脑。从入所第二天开始,许艳香就没能睡觉,每天二十四小
时被邪悟者围攻,不许合眼。
在刘俊玲的主使下,由少则四五人多则七八人,有一回竟有二十多人,非让她承认法轮
功如何如何不好,艳香不“转化”(注:“转化”就是放弃信仰和不修炼法轮大法,还
要随着恶警污蔑法轮大法),他们就侮辱她,给她身上贴满污蔑法轮功骂师父的纸条,
画个刚站开脚的圈,罚她站在圈里。
到第六天晚上,队长给那帮邪悟者下令,让她们一宿把艳香拿下(“转化”),于是她
们夜里十二点换班后,以邪悟者李新巧为主,打了艳香半宿,艳香的脸被打,肿起老高
,第二天,眼睛都睁不开了。
之后,又经历了让睡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劳教所里没有艳香的
床,即便让打盹也是坐在七寸高的小凳上。她们限制上厕所,不让她跟其他学员接触、
说话,腿肿得很粗,脚肿得穿不上鞋,挨打挨骂是常事。
许艳香被非法劳教,公安局没有通知她家中老人,老公公托人打听,几经周折,才得知
艳香早已被送石家庄劳教所。艳香的姐姐、妹妹带上衣物用品去看望。那时已是冬天,
艳香还穿着被抓时的单薄衣服,虽然有人接济一点棉衣,却少的可怜,内衣也不够替换
。可是,石家庄劳教所警察却对家人说艳香没“转化”,不让见。并骗她的亲人们说劳
教所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培养了一批“生活上像妈妈”、“学习上像老师”体贴关怀
法轮功学员的“优秀警察”,并让艳香的亲人们上劳教所管理科的楼顶上往劳教所院里
看了看劳教所的环境,说里边如何好,却不知她在里边受尽了毒打、欺凌、侮辱,度日
如年。
五个多月后,艳香承受不住高压的迫害,违心地“转化”了。之后,她天天被强制看污
蔑法轮功的电视,看完后让写“心得汇报思想”,被逼着说那些不想说的话,很多人在
被窝里偷着哭,同时,还要超负荷劳动。
由于艳香不能用那种高调的发言,表白自己“转化彻底”,恶警就天天让她“汇报思想
”。艳香没有退路,一天,艳香就说:“队长,我就觉得法轮功好,我不‘转化’了。
”一句真话的流露,恶警把她当成重点,转送到河北的“马三家”之称的高阳劳教所迫
害。
2. 高阳劳教所封闭单间——“展览室”、打毒针
到高阳劳教所六、七天后,晚上九点多钟,一个警察叫醒艳香,说大队长要叫她谈话,
来到楼下,已有很多警察等在那里。在一楼铁门外监区第一个房间,恶警大队长杨泽民
开始训话,句句带脏字,象黑社会老大。大约十几分钟后,杨说:“把她带到展览室看
看去。”于是有人把艳香带到楼道对过的房间。
那是个封闭的屋子,一进去就让人脑袋发炸,头发都竖起来了,心咚咚地跳。屋内地是
软软的,墙是软软的,象沙发一样,地上、墙上顶棚上画满了吐着芯子的大蛇和长耳朵
、大舌头、红眼睛、呲着獠牙的鬼怪,再加上那盏泛着蓝光的灯,身在其中就象在地狱
一般。
一下子,进来四、五个提着电棍的男恶警,面目狰狞,很利索地铐上许艳香的手,一个
白天领着男犯干活的打手(穿便装),扒掉艳香的鞋,那是八月初,天很热,艳香穿着
短裤背心。一个女警拿来纸笔,让她写“四书”,说“你这会儿写了,就没事了,现在
不写,一会儿也会写的。”
艳香不写,他们就开始电,他们把她摁在地上坐着,一个女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电她
的脚。其余几个人有电腿的,电手的,电后背的,那个男打手专门用电棍前面的两个爪
子电后腰,用劲特别狠。艳香身体痛苦的扭动着,不由自主的嚎叫着。
电了好大一阵子,他们停下了,问艳香是不是后悔了?他们又拿来纸笔让艳香“转化”
,艳香不“转化”,他们又开始电。
过了很长时间,他们看艳香撑不住了,就停下来,换了两个女警进来哄她,劝她“要识
时务,赶快写了。”艳香不写,高阳女所的指导员叶素娴就说:“不转化就不转化,可
是你得往转化那儿想。”艳香说:“不会想。”叶阴阳怪气的说:“不会想,我教你,
比如说这是高阳,你要去衡水,你得从这儿出去,上了公路往东走往南拐,最后到衡水
,你不转化,你得往转化这条路上想。”
一会儿,杨泽民领着几个男恶警又来了,和刚才那个打手,给艳香上绳,两臂绑在背后
,然后将绑起的两臂,狠劲向上掀,提着她的两臂在屋里转圈,直到她心脏发闷,才给
她松绑,由两个女警拽着她的手使劲摇她的胳膊,说是“如果不给活动活动,就残废了
。”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给艳香上绳,反复折磨。
后来,他们把艳香弄到另一个屋子,过来一帮没参与打她的女警“转化”她。十多分钟
后,她们给她强行灌了不知名的药。叶素娴咬牙切齿的又电了艳香两下子,把她弄回那
个封闭的屋子,继续电她。
最后他们觉得达不到他们的目的,就强行给艳香打了一针不知名的针,整整折磨了她四
个多小时。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从此,由两个吸毒卖淫的普教日夜轮班看着艳香,不让她与任何人接触说话。
3. 高阳劳教所——三次“上绳”、打毒针
又一个星期后,大约十二、三号,艳香身上被电的伤刚开始结痂,高阳劳教所恶警开了
一次会,他们把没“转化”的几个人,分组承包突击“转化”。承包艳香的这一组又是
杨泽民带头,赵媛是副组长。他(她)们先是二十四小时“转化”,不让睡觉,第三天
晚上,来了一帮男警,他们先去了另一个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那个房间。然后,就
听见电棍的噼啪声夹杂着恶警的吼叫声从楼道那头传过来。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把这
个法轮功学员(据说是武邑县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弄到那天电艳香的那个称作“展览
室”的房间。
那个房间封闭的很严,没有声音传出来,好象那里什么也没发生。快到夜里十二点时,
他们把她弄出来,又把艳香弄到那个房间,屋里泛着皮肉的焦糊味,地上散落着头发。
这一次,他们在这里用六七根高压电棍连续电击折磨了艳香半宿,中间上了三次绳,直
到天亮,又给她打了一针。
因为上一次的伤口没有完全结痂消肿,再经这五个小时的连续电击,艳香两臂呈青紫色
,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胳膊不听使唤,手肿的拿不了东西。这一次上绳的勒痕留下了
疤,右臂留下残疾,胳膊不能往后背,右手不能往上举,梳头够不着脑后,两年多才恢
复。
由于几天来挨打、挨电、不让睡觉,艳香也吃不下多少饭,他们看艳香精力体力不支,
就强制给她输液,输完液继续“转化”。
晚饭后,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警,跟艳香说:“你听说过×××(好象夺命鬼的意思
)吗?我就是×××方豹”。他找来一根电棍在手里掂着说“给你最后的考虑机会,转
还是不转?”艳香不吭声,他就电她,一边歇斯底里的电着,一边说今天让你死,艳香
躲闪着,他把艳香逼到墙角,掏出一沓一百元的钞票打艳香的脸。肆虐一阵子,高阳劳
教所熄了灯,方豹、赵媛等几名恶警就连拉带推拽着艳香往外走,说是活埋她。
4. 高阳劳教所——“活埋”、再打毒针
外边阴着天,漆黑漆黑的夜,艳香感觉乌云压顶一般,又由于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她
的耐受力与她将面对的那一切相比,象是大厦将倾。几个女警拖着她出了劳教所大门往
北走,当听到狗叫的时候,她们说拉她去喂狼狗,当看到一对对泛着绿光的大狼狗眼时
,她想,狗是会分好坏人的,结果那群狼狗没有咬她。
恶警们拉着艳香过了菜地,就有一个高高的铁塔,塔下有地铐,他们把她两手铐在地铐
上,方豹解下腰带,用皮带打艳香的头。打了一阵子,杨泽民领着一帮恶警来了,好象
是中队长以上的都在其中,有三、四十人。杨泽民说:“人家别的组的都‘转化’了,
就剩你一个了,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否则我这个大队长完不成任务,面子往哪搁
,你给我个面子写了,不然那边已经挖好了坑,今天就活埋你。”艳香不写,他就说:
“把×××的‘四书’给她拿来让她看看,×××就是昨天晚上在这写的。”然后他们
拿别人的“四书”给艳香看,又骂她一顿。
然后,七八根高压电棍电腿的、电脚的、电前身、电后背的、电胳膊、电手的一起上,
电棍都充了很足的电,电在身上震震的,前身电的狠,身体就往后倒,后背电的狠,身
体就往前倒,加上艳香不由自主的不断的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致使手铐磨破手腕卡进肉
里也不知道。
那天,艳香穿着短袖衫、短裤,他们有两根电棍一直电她的后背,其中一根从领口插进
去,一宿没拿出来。在他们偶尔的间歇中,传来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艳香咬着牙挺着,
挺不住的时候,就想:死就死,活就活吧。
后来,他们停下来,再逼她写“四书”,艳香不理他们,他们就大骂她,更狠劲电她。
就这样连续电击了她六、七个小时,当时她觉得牙已经全部咬碎了。后来,艳香的牙
齿掉的掉、坏的坏,才四十多岁的她腮帮子都是瘪的,整个人都脱相了。
天亮时,下起了小雨,恶警叶素娴手里的电棍没电了,他们给艳香穿上鞋,拉着她往回
走,这时她右腿已不会走路。回去后,男队姓王的恶警,弄了药,又强行给她打了一针
,艳香就昏昏沉沉的蜷缩在铐着她的床板上,这时赵媛气急败坏的踢了她一脚说“你想
歇着,没门。你不是能折腾人吗,你给我起来,蹲着。”
这次迫害与上次电击迫害只隔了两天,旧伤还在流脓流水,身上已没有好地方,衣服被
汗水湿透,湿衣服磨着伤痕累累的皮肉,说不出是啥滋味。据目击者说,艳香后背象指
甲大的好地方有,象硬币那样大的好地方没有,两条胳膊破伤下边泛着青紫。她吃不下
饭,就想喝水,可是他们折磨她,就不让喝,渴着她。
就是这样,他们仍然没有停止对艳香的洗脑迫害,到了晚上又是赵媛值班,她一上班,
就踢了艳香两脚。这两脚就象“压死驴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使艳香感到苦难没有尽头
,这天晚上,艳香写了放弃信仰的“四书”,并告诉她们不是真心的,她们说不是真心
的也行。
酷刑演示:暴打
写完“四书”,由于浑身是伤,艳香怎么躺都不行,就坐着,感到浑身疼痛的难以承受
,感觉天地之间都是痛。忽然,艳香看到门外楼道里那张污蔑师父的画,她曾在那张画
前发愿争气,可现在自己竟写了“四书”,一下子泪如泉涌,哭了起来,值班女警问她
为什么哭,她说:“师父什么都不要我的,只为我好,我却背叛了师父。”看着她的吸
毒犯也跟着她哭。那个女警低低的声音说:“你这样,还不如不转化呢”。
5.石家庄劳教所再施暴、毒针发毒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号,艳香被转押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
:“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艳香洗澡时
,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子、胳膊被“上绳”时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
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
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艳香讲了在高阳的经历,乔假意“愤怒”的说
:“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
算数的”。可是,当艳香认为看到了乔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
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
交瘁,命悬一线。在十一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她们再次八天不让她睡
觉,围攻,洗脑。
在高阳劳教所,恶警每次折磨她后,都在她右臀部打一针不知名的针。当时打针的地方
结了个大硬疙瘩。二零零四年夏天,在石家庄劳教所,这个大疙瘩发散开来。当天,艳
香的右半边身体就肿起来了,并伴有右小腹疼,疼的厉害时,两天两夜睡不了觉。整个
右半边身体僵硬,躺下时,牵涉到右腿怎么放都不行,睡觉不能朝右侧躺。
那时的她最怕睡觉,怕睡着了,再也不能醒来,不睡又困的要命,睡觉时,好象要沉到
很黑暗可怕的地方,睡着了象死过去一样。当被叫醒或摇醒后,没有意识,要努力想自
己是怎么回事,在哪儿,慢慢缓过神来,胳膊腿才会动,而且右半边身体整个都是麻木
的。
由于在劳教所奴役劳动量大,出汗多,艳香肿胀的皮下积液把皮肤撑的发亮,皮肤泡糟
了。一次上厕所,右侧后腰皮肤脱下来一块,从此毒液不断的从脱皮的地方流出来,好
几个月不封口。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艳香回家后,还没结痂。有一次,在她姐姐家洗澡,洗完澡,对着
镜子一照,右半边还比左边肿大,脱皮的地方还没完全结痂。姐问她:“他们给你打的
什么针(姐在医院做化验工作)?”艳香眼泪刷刷的流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姐不
知道,在那儿是强制打的,是不允许问的。
逃离魔窟 一人挑起家庭重担
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许艳香满身伤痕、面目脱相,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回到家中。在
走出劳教所的路上,劳教人员对她说:“许艳香,你能活着回去,也没疯,你万幸。”
是啊,修炼法轮大法前,曾经得过脑炎、脑神经极度衰弱、体弱多病的艳香,坚强的走
过石家庄劳教所和高阳劳教所地狱般的非人折磨,活着回到家,从艳香的身上就展现了
法轮大法对生命的奇迹。
回家后,艳香被打毒针的后遗症,时时发作,头疼、麻木、腰腿痛,满口整齐洁白的牙
齿全部脱落,两腮深陷,象老太太一样。尽管这样,艳香抓紧时间看书学法,力所能及
的炼功,身体在慢慢恢复。
二零零七年冬天,丈夫张瑞峰在大街上走着,就被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警绑架,后被非
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刚刚平静的生活又被打破,整个家庭又陷入了痛苦之中。无奈,艳
香独自挑起了生活的重担,照顾老人和孩子,强撑着屡遭摧残的身体,在自家门市上开
了一间小副食店,养家糊口,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就在丈夫被劳教期间,二零一零年夏天,年迈的公公因恶警多次非法抄家和绑架的恐惧
,身体每况愈下,再加上思念儿子,身心俱伤,终于倒下了,医治无效,在思念儿子的
极度悲痛中遗憾的走了,到死也没能见上唯一的儿子一面。
艳香多次和劳教所联系,要求劳教所让瑞峰回家办父亲的丧事,可保定劳教所就是不让
瑞峰回来奔丧,劳教所还瞒着瑞峰不让他知道父亲的死讯。公公的丧事,都是艳香一个
人办的,可想期间身心受到了多大的压力和痛苦。
连遭打击 不堪重负的艳香被迫害离世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丈夫劳教到期,许艳香早早去劳教所接人。可劳教所玩花招
,把瑞峰让深州六一零派去的人带走了,直接把瑞峰拉到深州市洗脑班。艳香和女儿还
有其他亲属随即赶到,趁家人和洗脑班工作人员交涉之际,瑞峰脱身出走。因他们没找
到瑞峰,艳香和女儿又被六一零骚扰了半个多月。
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开着一间副食店维持生活。尽管艳香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但一
家人在忙忙碌碌的苦中也很甜。照顾好生意之余,学法、炼功、做三件事,都没落下。
然而这样的日子不到两年,在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夜间十二点钟左右,正在店内熟
睡中的瑞峰就被惊醒,一帮警察不由分说就抓人抄家,原来这是深州市六一零、公安局
伙同衡水市六一零、公安局的恶警们统一行动,实施了对深州市四十余名法轮功学员的
绑架迫害。许艳香和丈夫都被绑架,恶警们疯狂至极,连不修炼的艳香女儿也被抓进看
守所非法关押。体检时,艳香的血压高达260-280,随时都可能发生危险,可六一零和
公安局就是执法犯法,强行把艳香关进了深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艳香多次头疼、头晕,所里的医生、所长天天打报告给深州公安局、六一零
反映病情,可他们置法轮功学员的生命不顾,借口中共邪党召开“十八大”,就是不放
人。直到第八天,许艳香才由亲属担保,回到家中。
在家里,深州镇派出所派出了四名男性人员在艳香家居住,二十四小时监控艳香的一举
一动,寸步不离,整整监控了一个月,才撤走。
本来身体就十分虚弱的艳香,再次遭受到身心的双重摧残伤害。一个月后,女儿回到家
,两个月,丈夫也回来了,但小卖店开不下去了,停了业,女儿出去打工了。
也就从那以后,艳香的身体每况愈下,经常心慌气喘,胸部憋闷,严重时只能坐着睡觉
,时好时坏。不知是在劳教所被多次被打毒针的后效应发作,还是这次被绑架的身心伤
害,艳香在二零一三年九月底,身体出现大的异常反应:上不来气、吃不下东西,严重
时,在地上都站不稳,扶着东西走路。后来全身浮肿,腿比别人的腰还粗,肚子积液,
象怀胎足月的那么大,再后来,双腿皮肤破裂外流黄色液体,臀部皮破,眼睛看不清东
西,说话吃力,人瘦的皮包骨,整个脱了相。
虽经住院多方位救治,终因各个主要器官全部衰竭,许艳香在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离
开人世,年仅五十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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