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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BibleStudy版 - 疾 风 烈 火 第一章 业余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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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教会话题: 凯萝话题: 祷告话题: 布鲁克林话题: 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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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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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 业余生手
Time杂志(即:「时代周刊』)最近以『最奇特的6O年为题,发表了一篇6O周年的特
刊。它回忆起该刊物诞生时,6O年前的世界。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竟是:『原子分裂,
大部份婚姻亦是』它把今世的二件大事,适切地摆在一起来谈论:第一个是科技的突飞
猛进,其二是道德的败落。这两件事同时发生并非偶然。这两种现象的背後,也都窝藏
看玄机。Time杂志如此断言,实在有它的独到之处。
〖 自主的探索 〗
从过去6O年来发生的事情看来,道德的根基已遭到文化潮流的冲断,并且蹂躏到文
化的每一个层面,包括法律和政府、各级学校、各地方社区,甚至家庭。许多阅读本书
的人在他有生之年,这些事还要继续发生。我们的文化是每下愈况,彻底的败落了。的
确,我们称之为道德败落实在已够宽大。事实上,道德业已经由大众媒体和娱乐界的歌
颂与赞美,而颠倒是非、本末倒置了。
我们该如何解释呢?Time杂志的专论『问题的关键』提供了它的看法:『要确定这
些混杂事件之所以发生的关键,需要一种对在个别事件之上的洞察力。』Time说,我们
必须揭发『赋予我们这时代特质的观念』,因为它就是形成这种混乱局面的真正根源。
2
我很同意时代周刊的看法。为了从过去6O年学习教训来明白今世的清况,以及让我
们基督徒得以处在今天的世代,我们必须明白我们这世代的一些观念--我们所称的时代
风气,从192O年代起就彻底地在改变文化。Time说,这种观念和风气就是『自由』的观
念,它不只是个抽象的理想,或是从不公正里被释放出来的意念,而是一个『绝对自由
』的信念:
1972年那个礼拜天晚上,我那篇不很精采的讲道正勉强进入高潮时,不幸的事情发
生了。既可笑又可悲。
布鲁克林会幕教会,这间位于市中心亚特兰大大道上的一幢破破烂烂、两层楼房的
悲惨教会,是我岳父哄劝我牧养的。会堂只可容纳不到两百人,我们也并不需要这么大
的容量。低落的天花板、油漆斑剥的墙壁、污秽的窗户,光秃秃满是裂缝、经年没有修
补的地板。既然没有钱做这些必要修缮,就更遑论空调这种奢侈设备了。
当我结束讲道,进行呼召时,我忠实的妻子凯萝正奋力弹着风琴,营造点敬拜气氛
,看看那下面十五个左右的听众是否回应我的讲道要点。有一个人从座位上移到我的左
手边,大约不是出于确信,而是因为疲惫,心里想着这个年轻传道人到底还要多久才让
人回家。
喀-喀-拉-喳! 长条椅忽然裂开倒下去,把五个人摔倒在地上。一时之间,哎哼
之声不绝。我那还是婴孩的宝贝女儿,大概认为这是她教会生活里最令人兴奋的一刻。
我停止讲道,好让人们从地上爬起来,重拾起他们失去的尊严。我所能做的只是神色紧
张地建议他们换一条看起来坚固一点的长条椅坐,好让我结束聚会。
事实上,这类不幸事件充份描绘了我早期的事奉情形。我不晓得我在做什么,我没
上过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我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乌克兰——波兰裔的家庭长大,每个礼
拜天与父母上教堂,但从未曾想过要成为传道人。
从高中到海军官校,篮球一直是我的爱好。我在海军官校第一年时,打破一年级生
的得分记录。后来在那一年,我伤了我的背,不得不离开官校,以全额运动奖学金在罗
德岛大学继续大学学业。前面三年我都是最先上场的球员,第四年时任蓝球队长,我们
赢得洋基联盟冠军,得以参加NCAA(全国大学运动协会)锦标赛。
我主修社会学。当时我已开始与贺凯萝(CarolHutchins)交往,她是我初中、高中
时牧师的女儿。虽然凯萝没有受过正式读谱、作曲的训练,却是一位出色的风琴手与钢
琴手。我们在1969年1月结婚,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公寓定居下来,两个人都在曼哈顿
纷扰的商业世界里任职。就如同许多新婚夫妇一般,我们并没有一个长程的目标,只是
忙着付帐单、享受周末生活。
然而,凯萝的父亲贺克雷牧师(Clair Hutchins)却不停给我书,引燃我对属灵事物
的渴望。他不只是个当地牧师,他常常旅行世界各地,举行布道会,并教导其他的牧师
。在美国,他是几间独立小教会的非正式监督。 1971年初,他便很认真地向我们建议
,或许神要我们从事全时间的服事。
「在纽华克(Newark,New Jersey)有一间教会需要牧师,」有一天他这样说。「他
们是一群可爱的人。你何不辞掉工作,靠信心跨出去,看神会怎么做?」
「我不够资格,」我抗议道。「我,做个传道人?我不晓得怎么做牧师。」
他说:「当神呼召一个人,那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让你自己害怕。」
不自觉中,二十好几,接近三十的年纪,我已经俨然在一个美国最困难的市区,带
领一个清一色黑人的小教会。周间我系统查考神的话,然后在周日我便「练习着」将神
的话传达给人。凯萝的音乐弥补了我的一些错误,人们也慷慨地提供我们一笔适当的薪
水。
我的父母替我们买房子付了头期款,我们便搬到纽泽西州。我们便这样撑过第一年。
〖 双重责任 〗
有一天我的岳父从他住的佛罗里达州打电话来,要求我们帮个忙,问我是不是能够
去那个他监督的多元种族的布鲁克林会幕教会讲四个周日晚上的道?他说那里最近情况
跌到前所未有的谷底。我答应了,却没料到这一步将改变我的一生。
我一踏进教会,便觉察到这个教会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年轻的牧师已经灰心,几个
人迟缓疑惑地开始聚会,然后才又有几个人姗姗来迟。敬拜的形式濒临混乱,毫无方向
、次序。教会的牧师注意到有一个人出现——一个偶尔来教会的访客,他能以吉他自弹
自唱,便请他上来独唱,这个人似笑非笑的拒绝。
「真的,我是认真的,」牧师乞求道。 「我们真的很爱听你唱歌。」那个人继续
拒绝,情况真令人难堪。最后这位牧师放弃,会众继续唱诗。
我也记得在小群会众中有一个女人,偶而便自己跑上来带领一段赞美,中途打断牧
师正在带领的唱诗。
实在很怪异,但那不是我的问题。反正我只是暂时来帮忙的罢了(竟然会要求我这
样还在练习当中的传道人来帮忙,从这点就可想见情况有多危急了)。
我讲完道便开车回家。
第二个礼拜讲道完,牧师对我说的话令我目瞪口呆:「我已经决定辞去牧会,搬离
纽约。能否请你告知你岳父一声?」
我点点头,没能说什么。那个礼拜当我电告岳父这个消息时,教会是否能继续下去
很快变成一个问题。
几年前,我岳母遇见几个女人,她们一直在祷告,求神在布鲁克林市区建立一个教
会,使人们经历神的荣耀。这个教会就是这样开始的——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毫无希望。
当我们讨论该怎么做时,我提到一件他们的牧师告诉我的事情。他说他相当肯定教
会的招待员从奉献盘中偷钱,因为现金一直与人们在奉献袋上的金额不符。难怪教会的
支票户头不到十元。
我的岳父仍不准备放弃。「我不知道——我不确定神已经结束那里的工作了,」他
说。「那是市区里需要最大的地带;让我们不要太快抛下。」
「克雷,牧师要走了,你想该怎么办?」在另外一支电话听的岳母问道。「我是说
两个礼拜之后……。」
他的声音忽然明朗起来:「杰米,如果你同时牧养两个教会如何?就给这个教会一
个机会,看情况会不会好转?」他不是开玩笑,他是说真的。
我不晓得说什么才好,有一件事情是我确定的:我没有任何神奇的办法,来帮助困
窘的布鲁克林会幕教会。然而,我岳父的考量是真诚的,于是我便顺着这计划做。
现在,不止以业余生手的身份牧养一个教会,我是得硬着头皮享受这加倍的乐趣了
。再来的一年我的主日时间表是这样的:
早上九点: 离开纽泽西的家,独自开车前往布鲁克林。
十点: 主持早晨的敬拜。
十一点半: 火速取道曼哈顿经过荷兰隧道回到纽华克的教会。此刻凯萝与人们已经
开始进行中午的敬拜,我接下去讲道。
近黄昏时: 带凯萝与婴儿去吃麦当劳,然后赶回布鲁克林主持晚敬拜。
深夜:开车回纽泽西的家,筋疲力尽且经常是沮丧灰心。
流浪汉偶而会在聚会当中晃进布鲁克林会幕教会。聚会人数降到二十人以下,因为
有几个人觉得我太「一板一眼」,决定到别处去聚会。
礼拜天早上没有凯萝的帮助特别困难,钢琴手只会弹一首诗歌:「我何等爱耶稣」
(Oh,How I Love Jesus),我们只好每个礼拜都唱,有时甚至不只唱一次。其他的诗歌
都弹得零落走调。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有前途的教会。
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个主日奉献的金额:美金85元。而教会每月的房屋贷款是美金
232元,更不用提水电费或有任何剩余给牧师的薪水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个主日奉献的金额:美金85元。
到了月底要缴第一次的贷款时,银行支票户头只有160元。我们马上面临欠缴贷款
,不知多久我们就会失去这座楼,被扫地出门?那个礼拜一是我休息的日子,我记得这
样祷告:「主,祢一定要帮助我。我们懂得不多,但我至少知道我们一定要缴贷款。」
礼拜二我到教会去。「也许会有某个人不知从那里寄些钱来吧,」我这样告诉自己
。「就像在乔治慕勒先生与他在英国的孤儿院常发生的情形一般——他只要祷告,就有
人或有一封信适时解决他的需要。」然后,当天的邮件来了——除了帐单与广告单以外
,什么也没有。
我被困住了。我上楼去,坐在我的小书桌前,头伏在桌上开始哭起来。「神啊,」
我一面啜泣着,「我要怎么办?我们连贷款都付不起。」当天晚上有周间聚会,我知道
只有大约三、四个人会来参加,奉献金额大概少于十块钱。我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
我呼求主整整一个钟头左右。最后,我擦乾眼泪——一个念头临到我。等等!我们
除了教会门前的邮箱外,在邮局还有一个信箱。我要过街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没有。神当
然是要答应我的祷告才是!
带着一份新的信心,我走到对街,通过邮局走廊,转开邮箱小小的门栓,向里面窥
视一下……。
什么也没有。
当我走回阳光下时,卡车隆隆驶过亚特兰大大道。就是当时有车把我压扁,我也不
会更扁了。神离弃我了吗?我做了什么神不喜悦的事吗?我踽踽走过马路回到小小的楼
房。
当我开锁进门时,另一件令我惊奇的事发生了。就在进门大厅的地板上,有一个东
西是三分钟前不在那里的:一个简单的白色信封。没有住址,没有邮票——都没有。只
是一个白色信封。
我双手颤抖的打开信封,发现……两张50元钞票。
我开始一个人在空教堂里喊叫:「神,祢过关了!你过关了!」我们银行有160元
,再加上这100元我们便能付贷款。我从心深处呼叫「哈利路亚!」对于一个灰心丧志
的年轻牧师而言,这真是一份重要的功课!
一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那笔钱是从那里来的。我只知道那是一个记号——神靠近我
们,并且他是信实的。
〖 崩溃 〗
这种疯狂的日子当然把我们都累倒了。凯萝和我很快了解我们必须抽签决定,到底
要在这两个教会其中的那一间牧会。很奇怪的,我们都开始觉得被布鲁克林所吸引,虽
然我们仅有的薪水是来自纽华克的教会。神明显地把同样的负担放在我们两人心里,使
我们的心不管是好是歹,都能一起委身于羽毛未丰的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我们好似知道
那里是我们的归属。
我们两人都很快的找了第二份工作——她在学校的餐厅工作,我则去担任初中篮球
教练。我们没有健康保险;只能勉强让桌上有食物,让汽车有油。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事奉当中的正常经验,我没有从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来的观念、想
法去判断,因为我从未上过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我们只是完全凭自己跌跌撞撞当中去摸
索;甚至凯萝的父亲也没有给我们许多意见与看法,我猜想他大概以为我从实战经验中
会有更多的学习。他常常告诉我说:「杰米,你必须靠神帮助你,找出你自己的方式来
服事人。」
教会早期的主日晚上,我眼所见的常令我沮丧,而我灵里所感觉的更令我灰心——
到一个地步我实在无法讲道,才讲道五分钟我已经哽咽无法出声,眼泪充满我的双眼,
忧伤环绕我。我所能说的就是:「很抱歉……我……我在这样的气氛下无法讲道……情
况实在很不对劲……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无法继续……凯萝你能不能弹点什么,你
们其他的人能不能到坛前来?如果我们没有看到神帮助我们,我不知道......」我就这
样停下来,实在令人羞赧,但除此以外我无法做什么。
人们就照我说的做。我靠着讲台,脸埋在双手,啜泣。刚开始时情况还很安静,但
很快神的灵临到我们。人们开始呼求主,他们的内心被搅动发出言语:「神啊,帮助我
们,」我们这样祷告。凯萝弹着那首古老的圣诗「时刻需主」,然后我们跟着唱。一阵
代祷的浪潮涨起。
突然,一个年轻的招待员跑下中间的甬道,把自己抛在坛刚,开始一面祷告一面哭。
当我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抬头向上看,泪从他的脸颊涌流下来,他说:「
对不起!我很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做了!请赦免我。」我立刻了解他是为偷窃奉献盘
上的钱求赦免。我站在那里,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我被他这意外的认罪弄得不知所措。
那是我们第一次的属灵突破。我不再需要扮演侦探,面对嫌犯的不当行为,迫他承
认了。就在这个晚上,一个祷告的时辰,第一个大问题(在几千个问题当中)解决了。
那个晚上,当我在我的最低潮,困在许多阻难当中,环绕我们的黑暗令我不知所措
,甚至无法继续讲道时,我发现一个令人吃惊的真理:神被软弱的人所吸引。他无法抗
拒那些谦卑、诚实,承认非常需要他的人。我们的软弱事实上使他的大能有施展的空间。
我发现一个令人吃惊的真理:神被软弱的人所吸引。
他无法抗拒那些谦卑、诚实,承认非常需要他的人。
另一方面,人们也不至于因我的诚实而受阻挠。我不需要保持一副牧师的尊严。我
可以自由的传讲我所最熟知的神的话,然后便呼召会众祷告并敬拜;从那里主便接手。
我真是珍惜那些早期令人脸红谦卑的经验,那些经验让我看到我不需要扮演一个传
道人。耶稣呼召的是渔夫,而不是拉比学校的毕业生。这最主要的条件是这样的自然与
诚恳。他的门徒必须完全仰赖主以及他的能力。同样的,我必须停止尝试扮演牧职——
不管这意谓什么。神只能照辛杰米的本像来使用辛杰米。当我学着信靠神使用我的本性
,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伟大的突破。神一直都瞧不起虚伪装假,尤其是在讲坛上。每当我
一开始试着装模作样来制造效果,神的灵便伤恸。
我所能做的便是更认真的研读。我开始建立自己的圣经图书室,花上许多时间挖掘
神的话语。但是明显地,我绝不可能成为另一个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或坎布尔·
摩根(G.Campbell Morgan)。我必须找出我自己的风格,保有一个开放的心,仰赖神。
〖 濒临危机 〗
每一周似乎都带来新的挑战。暖气系统的燃烧炉烧坏了,必须花500美元修理。不
幸的是,我作一个狂热的劝募者,努力集资的结果也只得150元。我实在非常想辞职不
干了。我告诉自己:我不是做这个的料,我没有牧会的才能,我没有一付牧者的好嗓音
,我不擅长演说,我看起来太年轻,我实在已经很疲倦了……。
凯萝与我两人都不知道能求助于谁。我父母住在布鲁克林的另一边,我父亲那时正
挣扎于酗酒当中,而我母亲已在这挣扎当中耗尽精力了,所以我们无法依赖她得到任何
鼓励。
凯萝的一个朋友的母亲听到我们的事情,便在一个礼拜天来看我们。她没有说什么
,但是我们可以猜出她在想什么:你们这样一对年轻佳偶在这里干什么?要不了多久我
们便发现,在城市另一边的中产阶层白人基督徒,对我们这个教会并不以为然。
一些我们所接手的会友与这个教会格格不入,固执于他们自己既定的教会形式,以
至于我不得不开始祷告求主让他们离开。有一个人告诉我他也是受按立的,应该准他在
礼拜天晚上讲道。我观察他的属灵生活,却正与他所宣称的背道而驰。
面对这样的问题实在困难,因为我们实在无法承担失去会友。但是如果这些会友留
下来,其结果则会是继续的不和谐——而我心知这样乱七八糟的情况,主是绝对不会赐
下我们所最需要的属灵大能的。于是,这些人便一个一个的离开了。曾经有几次,我甚
至必须对某些会友提出建议,请他们考虑去别的教会,以此来帮助我的祷告蒙应允。我
学到在牧会工作中,也像打篮球,有时是需要面对冲突的。
渐渐地,尽管有这些缺陷,我们的会众不再是二十人,而是四十人、四十五人。财
务上仍是起起伏伏。有时朋友们会在我们家的门阶放几袋杂货食品,我们为这些帮助心
存感激。我们在布鲁克林的第一年共收到薪水3,800元(当时跟我们一般大小的美国家
庭平均收入是14,000元)。第二年我们提升到5,200元。
许多个寒冷的礼拜六晚上,我都会想:隔天早上的敬拜人数因为下雪的关系大概会
很少——我们大部份的会友没有能力拥有汽车,而这便意味着奉献将更少了。每当这样
的时刻,我就怀疑我如何能面对另一个礼拜天。我甚至希望奇迹发生,让明天早上太阳
不会升起。
凯萝开始了一个小诗班,总共只有九个人,但是问题接着就来了。诗班才开始固定
在聚会中唱诗,其中一个女孩便因婚前怀孕而被议论纷纷。在小教会里,每一个人都会
注意到每一件事;每个人都会谈论每件事。
在我们开始礼拜天晚上围绕在讲坛前祷告,当人们开始养成呼求主的习惯之后,我
们的聚会人数爬升到五十或六十。但是我知道神要做比这更大更多的事——只要我们提
供他能作工的好土,他便能做到。我实在已经厌倦了我自小看惯了的逃避心态——总是
在那里为神很久以前在奋兴会所做的归荣耀给神,或是热切的预言「神即将来临的大作
为」。而事实是,全市或全国各地无数的教会,一年只有不到一百个真正悔改认罪的人
受洗,大部份甚至几年下来也没有。任何成长都是来自从别的教会转来的人。纽约市是
宣教硬土,但是转会籍的成长绝不是神的心意。
我们真正需要的其实是一阵疾风烈火。我们需要圣灵使我们周遭绝望的生命蜕变。
酒精与海洛因充斥整个社区;迷幻药也是一个问题,古柯硷正要大举侵入,在教会的三
条街以内的几个街角,正是色情充斥之处。这里明显的是一个堕落的地区。任何人只要
经济情况许可,都迫不及待的想搬离这个地区。
我只要想到我的生命随着时间消逝,而没来得及见到神在我们中间彰显他的大能,
就觉得灰心。凯萝与我都不甘愿只是打发时间过日子,我们渴望并且呼求神改变每一件
事--我、教会、我们对人们的爱、我们的祷告。
我只要想到我的生命随着时间消逝,而没来得及见到神在我们中间彰显他的大能,
就觉得灰心失望。
有一天我对主说,我情愿死也不要随意草草涉过事奉的人生——一直传讲主的话充
满能力、圣灵的大能,却从未见过,也未经历过,只是更多的聚会,想到这里我就觉得
很厌恶。我渴求神在我们的生命以及事奉上有一个突破。
〖 应许 〗
大约在那段时间,我开始持续咳嗽,一直不见好。就这样咳了六个礼拜,咳到一个
地步,凯萝几乎无法睡觉。每天都咳痰不止。我的岳父母开始为我担心,于是替我买机
票,让我飞到他们靠近佛罗里达州的圣彼得堡的家,去休息并享受温暖的阳光,希望对
我的咳嗽痊愈有帮助。我满心感激的接受这个提议。唯一的坏处是必须离开凯萝与两岁
的克丽西。
有一天,我与二、三十个游客一起参加一个坐船出海钓鱼的活动。蓝色的天空,墨
西哥湾温暖的海水拍打着沙滩,一切都令人觉得抚慰。海鸥聒聒地从头上飞过,阳光令
我滞闷的胸口感觉好得多。
当我们往水深之处前进时,人们都笑谈着希望那个下午能有所捕获。我手里也握着
鱼竿,但我的心却不在钓鱼。我移到船尾,离开人群,望着远处的海平线。
我开始奋力沉思许多我所听过或读到的关于教会增长的想法与策略。一位基督徒领
袖曾对我说:「放弃制度化公会型的教会建筑吧,今天的教会是家庭教会的型态,你干
脆卖掉建筑物好了。神正在行一件新事。」
离我们几条街外的一间曾经很大、颇有历史的浸信会,花费巨额投资许多大型巴士
,试着载送大量的儿童来教会。其唯一的结果是高额的保险费、长期的混乱,以及一间
毫无改变的教会。
我曾经参加一些较大的教会,似乎都靠邀请一些当时的名讲员以及名歌唱家。这样
做似乎能帮助教会的「市场行销」--至少能吸引其他的基督徒。就如同一位牧师笑着告
诉我的:「我不从别的教会『偷羊』,只喜欢把教会的门大开。」
最令人羞赧的一个事实是,有时候甚至我都不想出现在聚会当中——事情就是糟到
这种地步。
不管这些是否是正确有效的方法,反正这些都需要钱,所以也就算了——没有人会
愿意为一点微不足道的谢礼来到布鲁克林市区的。再说,凯萝和我都彼此坦白承认:除
非神有所突破,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是完了。我们已经技穷;我们无法以组织、行销、节
目等等找出一条出路。最令人羞赧的一个事实是,有时候甚至我都不想出现在聚会当中
——事情就是糟到这种地步。
〖 除非圣灵亲自造访,否则我们是输定了。 〗
「主,我不知道怎么作一个成功的牧者,」我就在水上轻轻地向神祷告。「我未曾
受训练。我所知道的就是凯萝与我在纽约市中心奋力作工,旁边满是濒临死亡的人——
因为海洛因过量,被物质主义所耗尽,以及种种原因。如果福音真是大能的……」
我无法把话说完,眼泪使我哽咽。好在,船上其他的人都离我甚远,正专心的研究
他们在蓝绿色水中的钓线,没有人注意到我。
就在当时,不是我的耳朵听到,乃是在我灵里深处,我感到安静的、但却是坚实有
力的话语。我意识到神在对我说话。
如果你和你的妻子带领我的百姓祷告呼求我的名,你就永远不缺乏新鲜的信息传讲
。我会供应教会以及你的家庭金钱上的需要,而你也将永远不会有够大的建筑物,足以
容纳我将要送来的人潮。
我无法抑制,眼泪不住的流。抬头望一下其他的乘客,还是专注的钓他们的鱼,没
有人注意我这个方向。
我知道我听到神的声音,虽然我并没有经历一些奇怪的异象,也没有什么感性的或
特别的地方。神只是针对我们的——或是任何人的情况,来回答个人。他对我说的话是
建基于圣经上无数的应许上;这乃是教会历史上每一次圣灵复兴教会的要素。
就是这个真理造就出查理芬尼(Charles G.Finney)、慕迪(Dwight L.Moody)、辛
普森(A.B.Simpson),以及其他许多被神大大使用的男女。这是我本来就知道的,但
是神现在把我抽出来,拉我到一个真实地经历他以及它的大能的境地。他在告诉我,当
我带领我们这小小的一群会众祷告呼求他时,他要满足我对他以及他改变的大能的饥渴。
那天下午,当船停靠船坞时,我感到一种美妙的平静。几天以后我飞回纽约,仍旧
是那个年轻牧师,但是所有那些关于教会增长的现代趋势与新观念都变得不相干了。神
已经应允要以超然的帮助来回应我们的哭求。在这样一个无情的世界,尝试夺取那不可
能的,我们不再孤单。神同在,他要为我们行事。
一种神圣的兴奋临到我,我真的开始期待在亚特兰大大道上的礼拜天早晨的来临。
G**B
发帖数: 371
2
为啥不放在一个帖子下啊?这样子可以一口气看啦~否则不是要被隔开?
y***y
发帖数: 4957
3
啊,我怕太长了,把大家砸晕了。。。
让我改改。
y***y
发帖数: 4957
4
啊,我怕太长了,把大家砸晕了。。。
让我改改。
y***y
发帖数: 4957
5
第二章 着火
「辛牧师,欢迎你回来,」那天早上人们见到我时向我打招呼。「在佛罗里达休息
得如何?咳嗽好些了吗?」
我告诉他们我咳嗽好多了,但是在我心里真是迫不及待要告诉他们远比这个更重要
的事情。聚会一开始我便说:「弟兄姊妹,我真的觉得我已经从神听到关于我们教会的
将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呼求神来帮助我们——帮助我——让我们知道他到底要我
们怎样。我相信我已经听到答案。
这个答案既不新奇也不深奥,更不引人惊异。但我今天要以最严肃的态度来向大家
传达:从今天起,祷告会将是我们教会的温度计。我们将从礼拜二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来衡量我们到底或是失败,因为那将是神祝福我们与否的根据。
如果我们呼求主,他在他的话语上已经应允我们:他要将未得救的人带来归他自己
,将他的灵浇灌在我们中间。如果我们不呼求主,他便不应允什么——什么都没有。就
是这么简单。不管我传讲什么,或宣称我们的头脑信什么,我们的将来就看我们的祷告
时刻如何了。
这是驾驶我们教会前进的引擎。我当然要你们礼拜天早上来聚会——但是礼拜二晚
上才是最紧要的关头。凯萝和我已经决定这样做,希望你们也会与我们一起来。」
一个从澳洲(或是纽西兰)来的传道人那天早上刚好在场--太少有的巧合。我介绍了
他之后,请他说几句话。他走到前面,只作了一点评论:
「我听到你们的牧师说的,我在此要请你们思想一下:人们能够从谁来参加礼拜天
早上的聚会,看出这个教会有多受欢迎。人们可以从谁来参加礼拜天晚上的聚会,看出
这个牧师或布道家有多受欢迎。但是人们却能从谁来参加祷告会,看出耶稣有多受欢迎
。」
说完这些话,他便步下讲台。从此我便不曾再见过他。
〖 新的开始 〗
如果我的宣布对于会众来说似乎有些怪异、太沉重,那么想想英国最伟大的讲道家
司布真(Charles Haddon Spurgeon)整整一百年前在他的讲道当中说的,就会发现并无
甚差异:
教会的情况可以很准确的藉由祷告会来衡量。祷告会是一个恩典计,从当中我们可
以判断出神在人们中间工作的多寡。如果神离教会很近,那么教会一定祷告。如果神不
在那里,其中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不冷不热的祷告。(注1)
第一个礼拜二晚上,十五到十八个人出现。我没有预定的程序,只是站起来带领人
唱诗赞美神。然后便是长时间的祷告。我感到一种新的合一与爱在我们中间,神似乎要
把我们织在一起。我没有照例传讲信息,有一种崭新的自由,等候神的临在。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祷告而来的应允非常明显。新的人渐渐加人我们,带着能够帮
助我们的各种才干、技术。还未得救的亲戚以及完全陌生的人开始出现。我们开始把自
己当作「圣灵急诊室」,灵里受伤的人可以在这里得到拯救。在医院里,急诊室往往不
像医院其他的地方装饰的那么漂亮,但是在救人上却非常有效率。
我们开始把自己当作「圣灵急诊室」,灵里受伤的人可以在这里得到拯救。
我们正如伟大的苏格兰敬虔作家伯纳(Andrew Bonar)在1953年所写的:「神喜爱他
的百姓完全断了出路,以至于除了祷告以外别无希望。就在此时,教会产生出能够抵挡
全世界的能力。」(注2)
因此一周复一周,我继续不断的鼓励人们祷告。当然,正如查维克(Samuel
Chadwick)在很久以前所说的:祷告最大的应允就是更多的祷告。
我们并不是在那里听彼此滔滔不绝、雄伟美丽的祷告;我们太渴切了,我们是垂直
向上的专注在神身上,而非平行式的彼此祷告。大部份的时间我们是合成一群的呼求主
,每个人都大声的同声祷告,一直到今天我们还是这样祷告。有些时候我们手牵手站成
圆圈祷告,或不同的人提出特别的负担。
祷告会的形式比起它的要素——触摸那位全能者、以整个灵魂体来呼求神,实在变
得无关紧要。我曾经参加过非常吵杂的祷告会,其实只是一场表演秀。我也曾经与一些
团体在一起非常安静当中祷告,却是深刻属灵。祷告会的气氛可能不同,最重要的是我
们与创造宇宙万物的神有所接触,而不是只与人彼此接触。
礼拜天早上的聚会,我也开始放松下来,不再紧紧的抓住麦克风来控制他们。当神
开始使我释放,聚会照例的形式——两首歌,然后宣布、诗班特别音乐、奉献、讲道,
最后祝福——这套形式便开始被摆到一边去。我不再需要那么紧张严肃——或做作。以
前这样做,只是因为出于害怕而保护自己。
毕竟人们并非饥渴于新奇华丽的讲道,或是精良的教会组织。他们要的是爱。他们
需要知道神可以将他们扶起来,并且给他们第二次的机会。
人们并非饥渴于新奇华丽的讲道,或是精良的教会组织。他们要的是爱。
当早期教会还在亚特兰大大道的那段日子,当人们开始与神亲近、被圣灵充满、重
燃他们对神起初的爱时,他们自然会在工作时、在公寓里、在家庭中与人谈到这些事。
很快的,他们开始带新的人来教会。
从那天直到二十几年之后的今天,感谢神,教会从来不曾衰退过。靠着他的恩典,
我们从来没有结党分裂的事。神继续不断的送来需要帮助的人;我往往不懂他们是怎么
知道我们的。
奉献改善到一个地步,我们开始可以修理教堂建筑。我们把倾斜倒塌的长条椅,换
成可以锁定的玻璃纤维的椅子。更重要的是,人们开始在这个卑微的地方感觉到主的临
在,他们感到被爱。心灵刚硬的人们在唱歌时便开始哭泣;诗班开始成长。
〖 欢呼之声 〗
凯萝从青少年时期便喜爱音乐,这对她是理所当然的——她的父亲在信主以前是歌
剧演唱家,她的祖母是位钢琴家。
在城市里长大,意味着她有机会吸取多种文化的声音。在她的脑子里,古典音乐混
合着黑人福音音乐,传统斯堪地那维亚圣诗里包含着现代敬拜合唱与加勒比旋律。在她
不过十六、七岁时,心中便开始梦想有一天要指挥一个大诗班——不是一个僵硬、正式
的诗班,而是一个平凡人的诗班。
凯萝在教会里无法找到一个能胜任的伴奏,所以她必须一面弹钢琴一面带诗班。她
不会读谱,因此她在脑袋里想好歌,然后反覆教那群人,直到背起来为止。就是如此,
诗班成员仍继续不断的增加到五十人左右。讲台几乎无法容纳,他们只好就站在前面唱
,歌声震动小小的教堂。
诗班练习在礼拜五晚上。读者们可能会觉得惊讶,周末练习必须与其他周末的节目
竞争。但都会人的时间表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周间晚上人们往往因为赶火车、巴士、
地铁的通勤与工作,而觉得疲于奔命;礼拜五晚上,人们因为隔天不需赶早反而能放松
精神。
凯萝总是以三十分钟的祷告来开始,往往灵里的敬拜便临到他们中间。也许某个人
会志愿做见证,或觉得有感动想要念一段圣经;凯萝可能会有一段短短的劝勉。许多晚
上,祷告与敬拜往往多于练习,有时诗班甚至根本连一个音也没唱。
这样的经验将人们的心思置于完全不同的情境当中。诗班不再只是在讲道之前突然
来的两首特别音乐,乃是每一位诗班团员投人全面的事奉当中。
乐队团员与凯萝同样未经训练。费求义(JoeVazquez)是低音吉他手,他是「在职训
练」学会弹低音吉他的。求义有一天在朋友家随意拨弄着低音吉他的琴弦玩,隔天晚上
诗班练习时,他的朋友开玩笑的说求义会弹低音吉他,凯萝以为是真的,就把求义放到
乐队里去了,这就是求义低音吉他手生涯的开始。今天他还在我们教会。
我们的鼓手牙麦克(Michael Archibald)来自千里达,也同样的从来没上过打击乐
器的课。伍约拿单(Jonathan Woodby)是我们的风琴手(我们认为他是全美国最好的风琴
手之一),他根本不会看谱。然而,他们两人却曾经在两张得葛拉美奖的唱片中演奏。
当我们开始为「少年挑战团」主持每个月的布道奋兴会时,诗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
的角色。「少年挑战团」是1958年魏大卫(David Wilkerson)在布鲁克林为毒瘾者以及
帮派成员设立的一个事工组织。我们与「少年挑战团」一起合租了一间浸信教会。第一
次的聚会,我们放映了「十字架与弹簧刀」这部片子,其中讲述了恶名昭彰的帮派头目
尼基古兹信主的经过。来的人多到我们那晚必须连放三次,才能让每个人都有机会看。
第二次的聚会,尼基亲临现场讲话。多年前,若非警察及时赶到,他差一点就在那
个建筑物前的台阶上,杀死一个义大利人。奇妙的是,现在尼基竟然在同一个地方讲道。
尼基的故事对我是一个重要的启发。他成为我们教会的象征:神使毫无希望、甚至
疯狂的人改变。我知道很多教会以嘴唇敬拜神,述说神凡事都能。但是我们需要真正的
信心,好叫任何人进来,不管他们的问题是什么,都能成为神恩典的冠冕。从那天晚上
起,尼基成为我的好友,也成为布鲁克林会幕教会的常客。
由于越来越多的教会参与「少年挑战团」的服事,凯萝便组成一个多元种族的「纽
约挑战诗班」,由布鲁克林会幕教会诗班加上任何想一起唱歌的人,总共约八十多人。
大约就在这个时候,凯萝写了她的第一首歌。她将圣诞诗歌「普世欢腾」(Joy to
the World)改编了新的曲调。她不知道怎样写谱,所以便只能一句一句的教给诗班。
〖 一个爱与祷告的群体 〗
在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我们从来不知道谁可能会信耶酥。那里充满一堆人渣、妓女
、同性恋者。同时也有失落的律师、生意人、公车司机转向神接受主。我们全都欢迎。
此外,我们有各种人种——拉丁人、非洲人、美洲人、中南美洲人,只要你说得出
来的我们都有。一旦被圣灵点燃,人们便开始看到别的种族是神的创造。我们没有责骂
同性恋,而是开始为他们哀哭。人们开始开三、四十分钟的车从长岛来。我们教会的优
势——可能也是唯一的好处,便是我们位于布鲁克林市中心,所有的交通运输系统齐全
,人们可以从曼哈顿,皇后区、布朗区搭地铁、巴士、火车抵达。当我们礼拜天早上的
人数增长到150、175人时,祷告会的人数也增长到l00人。聚会充满生命、喜乐、家的
感觉与丰沛的爱。当聚会结束,人们也不急着离开,他们流涟在那里祷告、交通。
当时我们没有冷气,所以夏天炎热的晚上,我们便将所有的窗户打开,有的人甚至
坐在窗台上。有一个八月的晚上,室外温度大概是华氏90度,室内大约是华氏100度。
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当夜我领大家唱「平安夜」表达我们对主耶稣的爱。一个醉汉从
礼拜堂经过,停下来听。他混淆不清的脑子对自己说:我的酗酒问题真是严重到失控了
!我竟然会听到圣诞歌曲。我还是进教堂请求帮助吧!招待员便当场帮助他、服事牧养
他。
一些心智失常的也一样随时来得帮助。一个新近从疗养院出来的人,名叫奥斯丁,
开始来教会。有一个礼拜天早上,他对一位教会的女士讲了一些下流话。当我礼拜二打
电话给他,警告他不准这样做时,他说:「喔,是吗?我会叫我的『儿子』来收拾你的
。」他块头很大,所以我没有笑。
我回道:「奥斯丁,你可能想收拾我,但不是用你『儿子』;事实上你的举动令我
很怀疑你会有『儿子』。」
我要招待员们提高警觉,如果奥斯丁出现的话立刻叫我,然后报警。当天晚上奥斯
丁果然回来了。我离开祷告会到外面与他谈话,一面拖延时间。很快的警察冲进门来,
把他带走。警察要我提出告诉,但我拒绝了,只是回去继续参加祷告会。像这样希奇古
怪的事情,是在这里牧会的家常便饭。
由于我曾经是篮球员,所以我从来不曾以肤色来评估一个人。
如果你能打球,你就是能打球。在美国,运动场上似乎比基督耶稣的教会心胸更开
放、更接纳人,也更有团队精神。
我们的奉献金额,就如所预料的,一直不多。在这样的社区牧会,满是单亲妈妈、
领社会救济金的、挣扎于戒毒之间的人。但同时一些定居此地、生活稳定、不在乎与不
同社会阶层混杂的人也会来。
由于我曾经是篮球员,所以我从来不曾以肤色来评估一个人。如果你能打球,你就
是能打球。在美国,运动场上似乎比基督耶稣的教会心胸更开放、更接纳人,也更有团
队精神。
〖 场地问题 〗
到1977年,教会的场地已经容纳不下礼拜天早上与晚上聚会的人群了。就在同一条
街上,有一个女青年会的大厅,可以容纳400到500人,我们可以在礼拜天租用。于是每
个礼拜天,我们便将音响器材及其他设备搬过去。由于它所有的窗户都被密封,里面又
没有空调,我们往往要在礼拜天早上清扫干净,才能排椅子。
但是至少我们有地方可以使用。我们租用女青年会两年之久。对于我们较小的两个
小孩,苏珊与雅各,最早的教会印象便是在那个教会。我还记得一个主日早晨,正唱歌
赞美时,抬头一看,我心头一惊——我那个还未上学的女儿,正360度到挂在大厅的扶
手边缘。好一个「完美的牧师的小孩」!
有一次,知名的福音歌手及作曲者伍岚尼(LannyWolfe)来参观我们的敬拜,他被我
们那一百人的诗班迷倒,鼓励凯萝继续写歌。他说:「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震撼感,你
写的歌与我的或与盖比尔(Bill Gaither)的或任何人的都不同。」岚尼的鼓励对我们意
义重大。
自那时起,凯萝的音乐不讳言地已横扫整个美国,并且被各种不同的教会、各种不
同型态的敬拜方式使用。当布鲁克林会幕教会的歌谱销售达到一百万份后,真道音乐(
Word Music)在1994年颁给凯萝一个奖。最讽刺的是,布鲁克林会幕教会自己连一份谱
都没买--因为整个诗班没有人会看谱,买了也没用。
在女青年会聚会,是解决拥挤的暂时性权宜之计。当时我们已在对街买了一块土地
,希望有一天能建一间礼拜堂。这一步需要凭信心跨越,但神供应了金钱。
我们订了破土典礼的日期,对于即将建立新的礼拜堂,一个永久性的家,觉得很兴
奋。但是你相信吗?就在那个特别的礼拜天,竟然下起大雨来,雨大到无法去屋外铲一
把泥土。当天晚上我们只好失望的回到女青年会聚会。
就在那天晚上的聚会,神清楚的对我们说话,告诉我们他并不要在对街的那块土地
上破土动工,他乃是要破碎我们的心,然后以此为地基来建立他的教会。
那场大雨结果竟是神的美意。几个月之后,位于布鲁克林南北大动脉的主要道路—
—富来布雪大道上一间有1,400个座位的大戏院,竟然只开价15万美金出售。
于是我们卖掉那块土地,稍赚了一点钱。此外我们还需要卖掉亚特兰大大道上的这
幢破落的建筑,才够买下戏院。有一些牧师来看了我们的老地方,也显得很有意思要买
。我们谈妥了价钱,后来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尝试申请贷款。到那时候我们已经很危急
,很可能失去买戏院的机会了。
我们的梦想几乎要碎了。一个礼拜二晚上的祷告会,我们把这个问题放在神的面前
,哭求神最后一刻伸手拯救。
礼拜三下午,教会的门铃响起,我去应门。门口站着一位穿戴整齐的陌生人,原来
是一位科威特的生意人。他走进来,四处观看。当我屏着气,希望他对歪歪斜斜的墙壁
、肮脏的洗手间、有问题的铅管不要看得太仔细。地下室的屋顶这么低,我真怕他的头
撞到悬挂在顶上的铅管。
「你要价多少?」最后他说。 我清一清喉咙,小声的说:「九万五。」他停了一
下,然后说「这价钱算公道。」
我傻了!
他继续说道:「我们这就成交。」
「嗯,喔,你银行的手续需要多久?」我心里还在着急:富来布雪大道上的戏院,
可能等不及我们这边的交易完成。
「不需要银行,什么都不要,」他立刻答道。「只要叫你的律师打电话给我的律师
——这里是他的名字与电话号码。我们现金交易。」说完他就走了。
又一次,我们的祷告以令人惊异的方式蒙应允。
神召集了一群愿意祷告的人,他们相信没有任何事情大到神无法处理。无论我们面
对什么路障,无论什么攻击临到我们,不管七零年代末期城市变得多混乱——海洛因、
古柯硷,神仍然能够改变人,救人脱离凶恶。他在混乱凶暴的社区建立他的教会。只要
人们呼求他的帮助与恩典,它必然回应。
G**B
发帖数: 371
6
可能我爬楼爬惯了哈哈~~喜欢往高楼的帖子里钻~~

【在 y***y 的大作中提到】
: 啊,我怕太长了,把大家砸晕了。。。
: 让我改改。

B**********y
发帖数: 3855
7
赞!!很喜欢这本书,里面很多话语一直都在脑海中激励我。
w****r
发帖数: 17566
8
比如哪句和哪句?

【在 B**********y 的大作中提到】
: 赞!!很喜欢这本书,里面很多话语一直都在脑海中激励我。
B**********y
发帖数: 3855
9
里面有不少辛牧师和师母个人事奉当中经历神的,提到祷告的能力,提到神对教会唱诗
班弟兄姐妹生命的破碎,拯救和建造,提到辛牧师夫妇当自己的女儿离开神,迷失在世
界当中,他们的痛苦,对神的仰望,当时他太太写了一首诗歌:《他以信实待我》。
觉得里面每一个人是有血有肉的,同时真的经历神的大能。上帝是又真又活的神!!
我的记忆力很糟糕,圣经金句的背诵一直是我弱项,具体哪章哪节真的不清楚。:)个
人来讲,这是一本非常好的属灵书籍。特意在Youtube找过Brooklyn会幕教会的诗班唱
诗,最感动人的,不是他们在什么音乐厅表演,是在教会里讲台上,诗班指挥着,人排
得满满的,有男有女,有各种族裔肤色,大家都非常享受着唱诗和赞美神。我觉得,天
堂里大概就是这样吧。:))

【在 w****r 的大作中提到】
: 比如哪句和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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